白屹洵惊讶完君泽川的身份后,就诧异地看向苏棠梨,虽然绣楼的事情,一直都是苏棠梨负责的。
但苏棠梨有给他看绣楼的子账目,那发给每一位绣娘的银子,他都是知晓,那自然也就知道绣娘的身份。
并没有一位来自福州的绣娘。
"是这个月才来的绣楼,夫家还没有见过呢。"
苏棠梨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且无比坦然,笑着看向白屹洵说,"这不是快过年了,大家就喜欢八卦,我们就把这个给八卦出来了。"
闻言,白屹洵噙着笑看着笑得格外纯美的苏棠梨,就知道她在心虚,却也不拆穿她。
只是嗯了一声,就和她说,"如果这个君泽川真的是齐亲王府的人,窈窈觉得,傅大夫人知不知道?"
"傅大夫人?",苏棠梨一顿,就想起昨天只见了一面的傅大夫人,很优雅却也很冷漠。
便是看向傅休辞的面容,虽然是笑着的,可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冷漠。
心中想着傅大夫人,不禁拧眉,却是摇头回答说,"君泽川的身份,这么隐蔽,便是哥哥都没有察觉,傅大夫人,应该也不会知道吧?"
"那可未必。
"
白屹洵却是有自己的猜测,看向苏棠梨说,"刚刚兄长有说,傅大夫人即便知道傅华容有了子嗣,也要保住她,还把自己的嫁妆赔一半出去。"
"虽然可以理解为傅大夫人疼爱女儿,但也或许是要保住傅华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苏棠梨思忖,确实是有这个可能,只是书上,对于傅大夫人没有多少笔墨。
这其中没有写到傅大夫人和君泽川之间的往来。
不过白屹洵的分析,很对,确实有这种可能。
"只是,傅大夫人也不过是内宅女子,便是哥哥这个在朝中有权力的人,都没有查到君泽川的身份,傅大夫人想知道,也有难。"
"因为,君泽川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傅大夫人,只要他说出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毕竟齐王两个字,说出来,多么避讳啊,傅家可不全是傅家长房的人,但凡君泽川把自己的身份告知,他就不能在傅家相安无事这些年。"
白屹洵听着,就想到另一件事情,先分析分析后,看向苏棠梨说,"兄长说,窈窈的身份,是傅大夫人掀开的,若非傅大夫人拿着画像,
去告诉老夫人,傅家就还不知道。"
"但傅大夫人也并不欢迎我们的到来,那她为什么迫不及待去傅老夫人的面前,掀开窈窈的身份。"
"只有一种可能,在看到画像之前,傅大夫人就已经知晓窈窈的身份,所以要去傅老夫人的面前,争功劳。"
"窈窈的事情,当时便是兄长都无法确认,还是等老侯爷的信送回来,才来的望城。"
"可傅大夫人很有可能就已经知道了,那她手上的人脉,就不输给兄长。"
苏棠梨的心口一跳,有些愕然,随即面色也变了变,仔细想了想,十分认可白屹洵的话。
而且白屹洵本来就聪明,他分析出来的,定然都是实情。
"那傅大夫人真的,是知晓君泽川的身份,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保住君泽川和傅华容。"
"那傅华容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有落胎,君泽川能从傅家逃走,也是傅大夫人相助的。"
白屹洵听着苏棠梨的话,却是有一点想不通,蹙眉说,"可是君泽川即便是亲王之子,却并非是嫡子,而且,齐王可是内臣贼子。"
"傅大夫人保君泽川,事情败露,别说傅夫人
和傅华容,就是整个傅家,都要受到牵连。"
闻言,苏棠梨就想到君泽川,和白屹洵说,"夫君,你可忘记了望城的醉月楼的紫烟姑娘,她可是正头王妃生的嫡女。"
"却也能在醉月楼相安无事多年,背后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