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想试探蔓荆紫的,也都知晓了差不多,便也不继续待着,起身后就朝着苏棠梨他们走去。
就见他们点点头,几人先站着看了蔓荆紫一会儿,就见他坐着闭目养神,一旁的书童在煮茶。
见状,傅休辞就明白苏棠梨的猜测是对的,蔓荆紫的声音肯定有古怪。
但他现在不愿意开口,他们在这里等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就朝着马车走去,先回别院。
在马车上,白屹洵就问,"刚刚书童的茶壶是不是你们打翻的?"
"嗯,我让人打翻的。",傅休辞点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茶杯,再望向白屹洵,三言两语就把苏棠梨的猜测简单说清楚。
白屹洵的眉心轻轻拧了拧,和他们说,"确实是有些不对,刚刚蔓荆紫说话的时候,我就坐在他的身边,能察觉最后一句话,明显少了一点浑音,和前面的声音对比,有些清亮。"
"那看来,蔓荆紫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样子,并非他真实的模样。",连白屹洵都这么说,傅休辞已经肯定蔓荆紫有问题。
不然蔓荆紫为什么非得等茶煮好,虽然也有可能真的是嗓子疼,但他更
加偏向蔓荆紫的真实身份有问题。
"我已经让手下乔装成普通人,混在人群里,先查查再说。"
白屹洵点头,蔓荆紫的本事已经很厉害,若是还有隐藏的身份,那这个人,就非是等闲之辈。
突然来大周,目的可就不简单了。
"说好的游玩,算卦却是耽搁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就休息。"
傅休辞撩开窗帘,看着天空黑沉沉的,一点星光都没有,且已经下起了雪,就和苏棠梨说。
"明天我们三人要去城南看盐井,顺道午膳就在柳夫子家中吃,棠梨妹妹呢?可要直接去柳夫子家做客?"
苏棠梨吃着还热乎的炸虾,想了想,摇头说,"不了,我还得去绣堂,辰时,谭家老夫人要亲自教我们湘绣,我得去谭家学习。"
"那好,我们晚上会早点回来的。",傅休辞知晓苏棠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说了明天的时辰安排,这几天正是提炼盐井的关键,会有些忙。
不过他们会让白屹洵早点回来的,总不能让苏棠梨一个人住在别院。
几人说着,就回了别院,外面已经下了大雪,明天还有事情做,便直接换洗后
,就睡了。
而这边的蔓荆紫,等下了雪,就收了摊子,回了客栈,就见书童把摆摊的用物放好,跟他说。
"先生,是有石头打中了小人的手臂,茶壶才掉在地上,这是有人故意为之,莫非先生的身份被人识破了?"
"想识破我的身份,可也没有那么简单。"
蔓荆紫等侍从端来水,就先净手,等手从水盆中抬起来的时候,就见刚刚还满是褶皱的手,就成了白净修长的手。
这可不像是六十岁的人,瞧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蔓荆紫先是瞧了瞧自己的手,勾了勾嘴角,拿出帕子擦了擦上的水珠,再走到铜镜前面。
看着镜中衰老的脸,拿出柜子里的盒子,里面装着青色的膏体,蔓荆紫拿了一点,朝着脸上抹了抹。
缓缓可见,刚刚布满皱纹的脸,宛若一块美玉,俊美不凡。
"先生长得这么好看,扮成老人,可真是可惜了先生的好相貌。"
见书童抱着衣服走来,蔓荆紫朝着净室走去,边解开衣服,边说,"好相貌?跟那位紫衣服的公子比起来如何?"
"那位公子啊",书童把衣服放好,又伺候着蔓荆紫沐浴,脑
海里浮现着那位公子的容颜,再看了看他们先生的脸。
脑海里十分艰难地找词语来形容,顿时眼中一亮,立即就说,"那位公子就像是画中仙人,咱们先生就是从天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