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桩亲事原本就是卫夫人为了攀高枝才定下的,如今这般,又怪的了谁呢?要是卫瑜能认清现实,将来在伯爵府还好过些,要是再跟以前一样娇纵,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沈瑶笑了笑,“叶山,你这还没嫁人呢,怎么就生出这番感慨来了?”
“娘娘,奴婢只是觉得嫁人没什么意思而已。”
这时候,她们主仆已经到了花厅,小国师和骆厢都在此处,两个人正在下棋,自然将叶山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
对于叶山这话,小国师十分认同,“本宫也觉得叶山说的对,纵情肆意,潇洒于山水之间不好吗?非要嫁人去伺候男人,有什么好的?”
骆厢落下一子,噗嗤一声就笑了,“谁说嫁人就一定要伺候男人的?像瑶妹妹这般,或是我这般,不是男人来伺候我们吗?”
“像皇兄与孟将军那样疼媳妇的男人,这天下能有几个?”小国师也跟着落下一子,反问出声。
沈瑶拉
开椅子坐下,观棋,道:“也不是没有,只是万里挑一罢了,嫁不嫁人都好,端看各人罢了。”
小国师闻言,眯眼看过去,“嫂子,你这是不生气了?”那话里话外分明还是认可皇兄的,只是夸人夸的有些含蓄罢了。
“我本来也没有生气,好吗?”沈瑶翻了个白眼,这话她今天真的是说得嘴酸,只可惜没有人信她。
“哦,没有就没有吧!”小国师挥挥手,也不在意了,将手上捏着的黑子放了下去。
骆厢瞅准时机,紧跟着放下一颗白子,顿时笑了出来:“小国师,承让了。”
“诶。”小国师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厢姐姐棋艺竟然这么高超。”
“哈哈哈!让你嘚瑟,这下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沈瑶嘲笑道。
小国师不甘示弱,龇牙咧嘴道:“那也比你厉害。”
“你……”
骆厢扶了扶额头,充当起和事佬来,“好了,你们两个,真是,这么大的人了,吵起架来还跟小孩子似的,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沈瑶冷哼一声:“谁叫她话里话外瞧不起人的?”
“还说呢,要不是你先嘲笑我,我怎么可能会戳你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