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平常。绫音与他的见面,在如今看来是为了先看看医生朋友的底子;奥鲁斯与巴德曼在不久前与他的见面,如今怎么看都像是一起偶遇。真要说奇怪的点应该是那个歌手……也就是个奇怪的人吧……
公孙策非常自然地止住了念头,将思绪转向其他的方向。明明他在今天中午的时候还将那人赠与的cd交付给了时雨君做调查,可是此刻,公孙策却连此事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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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中心区,威瑞塔工业大学。
巴德曼·艾维斯坐在酒吧“深蓝气泡”的吧台前,醉醺醺地举杯:“再来一杯!”
酒保不在吧台前,他在舞台上自娱自乐地弹着吉他。时雨麟五一甩长发,尖叫道:“不~~~!你无权命令我!
”
“草xx的,劳驾,把酒瓶递给我。”
“对了,请老子帮忙要说劳驾!”时雨麟五丢来一瓶威士忌,巴德曼像拧瓶盖一样拧掉厚实的瓶底,把玻璃渣混着酒液一起送进嘴里。
“哈!”掠夺者趴倒在桌上,震得酒柜咣当作响。但没人在乎,这座建立在大学最西侧的酒吧里只有他们两人,两位光核的成员守在门外,谢绝了一切顾客进入。
时雨麟五即兴唱着嘲弄的小曲:“看看这位蓝发壮汉~酒精上头像只蠢熊~霸念战意全都丢光~只余一具空空皮囊!yeah!只余一具空空皮囊!”
“别他x唱你那破歌了,陪我喝两杯。”
“以前搞乐团的时候我小弟们经常彻夜喝酒狂欢,我们在花魁的陪伴下放声歌唱,用金属球棒和打击乐做下酒小料!”时雨麟五高举吉他,“后来有天小弟们喝过头了,一口气入院抢救了5个。祸津神开眼命保住五条,祸津神闭眼嗓子坏了三个。打那以后我再不碰酒,一滴不碰。”
“你是个好头子。我以前的老大也这样,总不让我多喝。”巴德曼醉眼惺忪,“现在没人管我了……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哈哈哈哈哈!”
掠夺者发起酒疯来,把瓶瓶罐罐全部打翻,各色酒液流了一地。他抄着酒瓶砸起时雨麟五的乐器,令黑金属乐手狂怒不已。两人在酒吧中厮打成一团,瓶瓶罐罐破碎的声音中混着他们的污言秽语。
门外站岗的两位光核成员见怪不怪,心说又开始了。一人跑去外面求援,另一人皱着眉头坚守岗位,站得离门远了点。
酒吧内部,巴德曼的双眼一下子清明起来。他一面用破酒瓶子制造噪音,一面压着嗓子问:“都一个多月了,你的后手在哪?”
“你忘了我被洗脑了?”时雨麟五小声说,“我做了布置,我每天都在做布置……但该死的我的超能力一直在发动。根本没人能意识到我的行动!”
“你的狗屎能力到底是什么?”
“确实很屎,存在抹消。”时雨麟五垂头丧气,“我干的事我说的话我留下的东西我的模样我的歌……全都会被人忘掉,意识不到,除了我认定的同伴。我的同伴在洗脑时已经锁定好了,改不了。别问了,问就是创界法使洗的。”
“那你的无常法呢?”巴德曼又生一计,“你用你的无常法把我的……这个……困境解脱开来不行吗?!”
麟五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听好,哥们。你说你三年前遇到了问题,但是你不告诉我你具体遇见了什么问题,你也不告诉我是谁怎样对你做了什么。本大爷是你新认识的哥们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这让老子怎么帮你?!”
“你不是专家吗!”
麟五委屈极了:“专家也不能靠一句话瞎猜出具体问题啊!我又不是我那弟弟!”
“我x他x的……”巴德曼一下下敲着地板,“算了,奥鲁斯究竟想干什么?”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儿还要本大爷教你?”时雨麟五忍无可忍,“你这几天不一直在忙这个?到处抓小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