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真正的开始吹起来了,白风部不再等待,全民开始开垦,每人划分上一块区域,就开始用工具不停的翻动了。
那十几头牛也要上场了,只不过给它们带项圈的时候没反抗,带牛枙的时候就非常不乐意了,疯狂跳跃抛蹄子,想挣脱束缚,但吃了那么久的粮食,到干活的时候了还能让你跑了?
白风用上了鼻环大法,铁条从牛鼻子里轻轻一捅就穿过去了,然后再掰成环状,牛刚开始还挣扎,但鼻子上的痛苦很快就让它们停了下来。
或许温顺也是它们的罪过,要是它们的的脾气也和其它牛一样暴躁,白风就不会想着让它们耕地,更不会给它们装上鼻环,它们也不用受这个罪了。
让它们适应了下鼻环,也不再流血了,就再次尝试给它们带牛枙,只要一开始反抗,就拉一下鼻环上的绳子,无论它们力气多大,现在也得乖乖的承受着。
当然为了保护牛,不会全程拽着鼻环,在头上会套个牛笼套,有句诗叫“何当金络脑”,络脑就是在嘴上套个铁网嘴,免得马在行进途中低头吃草。
牛笼套则是没有铁,单纯的几个布带把脑袋和脖子上绑严实,然后也给牛下达前进或者停下的命令。
如果是熟牛,活干熟了,都不用人牵着,后面掌犁的人喝一声命令就自己知道该怎么走了。
牛上场了,不过还是不好用,不听话,后面掌铧的人也不熟练,要么太浅,要么太深牛拉不动,或者牛突然耍脾气一跑,他在后面追也不是,停也不是,只好手一撒让牛自己拽着犁满地跑,也就是那牛运气好,要是犁不小心撞到它腿上,别说回牛群养着了,当场就得变成春耕的干粮。
十几头牛,最后有那么三头实在没法用,要么爱发疯,要么就是死犟,鼻子血不停的流,就是不走,于是把它们几头就给放弃了,鼻环也取了,不过还是先单独养上几天,鼻子的伤长好了再放回牛群,不然会让牛群害怕。
可是要耕的地实在太多了,耕上一天人都动不了了,牛也累的不行,现在白风才明白耕牛多金贵了,比人耕的要快几倍不止,而且翻的土也更深。
见它们汗都湿透了,但春天下午的风也很冷,所以说给他们找来了布把汗擦了,又用布搭在背上免得受风,这时候他们就算是有意见,想耍脾气都没力气了。
中午和晚上给他们的草料都是最好的,粮食也给他们多多的加了一些,其它的动物油也给拌在了草里,水里加的盐也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人的待遇都好。
而族人们在吃晚饭的时候都累的胳膊快抬不起来了,好在白风专门留下了十几个人做饭,不然要是全部上阵的话,他们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吃完之后造人的想法和力气都没有,一进房间就呼呼大睡,白风也一样,耕地的时候他可没躲着,出了很大力的。
第二天胳膊还是疼,而且还有一望无际的土地没有耕完,白风都有些绝望了,看着族人代替着耕牛拉着犁铧,弯着腰在地里面前进,白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虽然大家都对此没有怨言,而且期盼着这片土地能够丰收。
不过白风还是想减轻下大家的负担,但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耕牛,今年的耕牛数量只有这么些了,明年就能轻松些了,白风这么安慰自己。
不过白风想到了小牛,还是打算看看能不能让它也来干干活,至少它还是听自己话的。
于是白风在牛群中找到了显眼的小牛,轻轻一招它就摇晃着跑过来了,它不知道白风叫它干嘛,但也清楚白风不会害它。
牛群看到小牛被叫去了,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不再管,继续低头吃草,白风就用手推了一把小牛,让它跟着自己走就行了。
白风和小牛前脚刚走,牛群中一头壮硕的公牛就不再控制欲望掩饰自己了,开始疯狂的追逐着母牛们跑,不过它却没有得逞,不管它多强壮,哪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