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张了起来。
赫尔曼迈着长腿，跨坐在她旁边，嗓音透着委屈，“鸢鸢，钱不用还给我，还是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不愿意花我的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赫尔曼，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一时间有依靠我不习惯，下意识的想要还。”
沈清鸢有点不习惯，不习惯赫尔曼的突然无意识地撒娇，也不习惯突然有人可以依靠。
赫尔曼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看到沈清鸢身体放松了很多，示意她可以躺过来。
“鸢鸢，你可以依靠我，无论什么时候，我的钱，我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除了你，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赫尔曼，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清鸢抬头，看着赫尔曼表情复杂，陷入沉默。
赫尔曼伸出手，轻柔地捏着她的脸颊，唇边忽然勾起一抹笑。
“当然是鸢鸢值得。”
沉默良久。
久到赫尔曼以为沈清鸢被他的直白吓到，故作镇定地看着她。
就连放在她脸颊上的手，都在慢慢地往回缩。
正准备道歉，害怕吓到沈清鸢。
听到他不敢相信的话，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像是绽放的烟花。
美好，绚烂！
“赫尔曼，我们在一起吧。”
沈清鸢眉眼变得柔和，手指在胸前搅拌着，鼓起勇气说道。
看着赫尔曼呆坐着，没有任何反应，她伸出手在眼前晃悠了下。
“赫尔曼？”
“鸢鸢，再说一次。”
赫尔曼握住她的手，眼神带着侵略性地盯着她，像是蛊惑人心的美人鱼，引诱着猎物上钩。
沈清鸢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我说，赫尔曼，我们在……”
唔……
话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赫尔曼抬手扣住沈清鸢的胳膊，另一只手握上她的细腰，两个人紧贴。
由浅到深，呼吸交织。
渐渐地，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
安静的空间内，荷尔蒙蔓延。
沈清鸢一只手抵住赫尔曼的胸口，被迫抬头承受着属于他的热吻。
他吻得很霸道，很凶。
就好像憋了很久，很久。
赫尔曼感觉到怀里娇柔的小雌性呼吸加重，这才放过她。
两个人额头相抵，嘴角皆带着甜甜的笑意。
“鸢鸢，你的唇是甜的。”
“好了，你别说了……”
沈清鸢还没来得及缓缓，就听到赫尔曼不知羞耻的话，脸颊一瞬间爆红，快要滴出血来。
赫尔曼喉咙发出低笑，夹杂着宠溺的情绪，伸出手刮了下她的鼻尖。
“好，都听鸢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