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家爹爹的话始终萦绕在她心头,她不愿做错点什么让人抓住,导致连累将军府。
既是太后赐座,那她便敢坐,见招拆招她最在行了。
傅茵开始瞅着花姣姣也一并过来时,便大概可以猜出个所以然出来,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自家母后给拉住,示意自己且先看着。
宫人将座位搬来,项天歌坦然坐下,没
有一丁半点的怯场,仍旧与太后直视。
她心想,不管怎么着,太后合该不会拆自家皇帝儿子的台吧?
前头安永帝正在和心腹大臣商谈国家大事,后头自家老娘会欺负心腹大臣的女儿?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不然太后也就不会是太后了。
项天歌落座后,抬眸望着端坐在上头凤座的太后,问道:“太后娘娘,敢问臣女何罪之有?”
“罪在…”太后眯了眯眸子,“大家都在喝奶粉,哀家也嘴馋,结果你所卖的奶粉竟是不给哀家喝?”
“孩子大人都能喝,你何时出个也符合哀家这个年龄段的?”
项天歌:“……”
感情这老太后是个老顽童啊,根本就不走寻常路,可差点没把她吓死了。
同时,她瞧见花姣姣那双新月眉一颦,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她大概能读出花姣姣低声说了些什么。
“太后娘娘!您不是答应要帮柔怡出面的吗?”
“有吗?”老太后反问,“哀家近来这记性真是越发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