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便静等上钩了,想必仙灵阁应当也会藏不下去的。”他
抬起指腹摩挲着案上的弩,“虽然图纸是错的,但做出来的东西仍有着一定的杀伤力。”
顿了下,他又补充道:“他的病情只能暗地里好,明面上依旧不能有丝毫的纰漏,该对外传病重仍传病重,我也想趁机去会会那赫连宇良。”
见他家小主子显然主意已定,从川知道他也劝不了,便也没打算再开口。
不过,此番倒也可以从这次机会中,摸出昌南王与明启侯到底有没有和天顺二皇子合作。想来,他家小主子也是为了能亲自看到吧。
他将眸光转移到案上那把做工极好的弩,又看了眼其底下压着的一张图纸,眸色深沉如夜。
却是未想到,如今在宁朝京城的某处角落,一名生着山羊须的高瘦男人,手中亦捧着张一模一样的图纸。
男人穿着一身青衫站在一方暗无天日的阁楼内,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若是项天歌在此,便会发觉此人竟是祥安当铺的朝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