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漂亮。
在她旁边,还趴着一只巨大的黑狗正在睡觉?
下一瞬,项上觉得似乎有人正盯着它,便睁开那双灰色的眼瞳,冷冷的望向跟前那个不高的白须老头。
老头一愣,眼底迅速掠过几许晦暗不明的幽光,竟是一匹狼。
此时,跟前女童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我要做的东西,不出意外的话,老伯是从未做过的。”
白须老头像是沉凝了瞬,又道:“哦?那倒不要紧,只是小姐可否有图纸给小老儿瞧瞧,兴许小老儿便可琢磨出来了。”
项天歌转头在石桌上的那些纸堆里埋头一阵翻翻,终于找出了她画出来的大致图纸,而后伸手递给白须老汉。
老头眉宇间拢着一抹认真的神色,眼中忽而一惊,忽而一亮。
半响过后,满眸精神矍铄的盯着项天歌,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出自小姐之手?”
突然被一个老艺术家用这种倾佩的眼神看着,项天歌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她可只是用了前人发明的东西做了一番改造罢了。
她轻咳了一声,答非所问,“
老伯可否能做出来?”
白须老汉伸手捋了一把胡须,方才颔首微笑,“可以,但小老儿今日出来得急,目的也并非在此,所以家伙事儿都留置在家中。”
他像是思索了片刻,又补了句:“要不小姐让小老儿且先回家中试做一下?”
项天歌舌尖抵着贝齿,低声呢喃着,“也是,那玩意儿也不小,总不好搬来将军府里捣鼓,估计需要的器具也不方便。”
她昂起下巴,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眸,“这样吧老伯,现今还早着,我可否跟着你回去?”
白须老头踌躇了下,方才点点头。
“只要小姐不嫌弃小老儿的陋室便可。”
此事便也直接给定下了,项天歌带了黑狼和几个侍卫去帮忙,便坐马车在白须老头的指引下赶到了他家。
途中,项天歌和他闲聊时,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他的一些信息。
白须老头,姓周名岳,世代木匠。
只是到了他父亲那一代起,便渐渐衰落,如今他已年过花甲,却仍是孤身一人,至今未娶,亦无后代。
项天歌挼了一把狼脑袋,眸色有些复杂的打量着眼前背靠小山的破屋,“周伯你一人便住在这荒郊野外吗?出入可不太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