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信命。
张氏她爹说,她娘死的早,是被她克死的,她就是罪人,罪人就要赎罪,她受的苦,就是在赎罪。
春碟见张氏不以为意的样子,急了,大嗓门就猴急起来,“你这女人,真是可笑!我们姐妹想要就你出苦海,你咋还不以为意的样子,你是喜欢过那种那人祸害被人打骂的日子吗?”
张氏苦笑,“我不但是刘媒婆的儿媳妇,我还是刘媒婆的奴才!你们想救我,咋就?替我赎身吗?你们替我赎身,刘媒婆就会狮子大开口,非活吞了你们不可!”
“我们怎么就你,那时我们的事!我就问你,你想不想离开你婆家?”
“想!”
当然想!
张氏没有隐瞒心中所想。
倘若能好好地活着,谁愿意生活在地狱之中呢!
“离开你婆家,你受点委屈行不?”
“行!”
牧牧和花蝴蝶相视一笑,牧牧给姑娘们留下了一兜子银子,便离开了。
这群丫头,想搞出什么名堂,就随着她们去吧!就算是她们把天凿出俩窟窿,牧牧和花蝴蝶也能给堵上。
牧牧挽着花蝴蝶的胳膊,往大门口走,“姑姑,我们出去走走!”
花蝴蝶笑道:“去干吗?去挖老鼠屎吗?”
“是也是也!”
牧牧拉着花蝴蝶纵身一跃,三跳两跳便隐身空间。
牧牧的跟随两个暗卫把主子跟丢了,也不恼怒,返回原地待命去了。
恶霸的宅院已经被牧牧封锁起来了,里面的人,全都
抓起来,等待审问。
审案的事,有县丞在,牧牧并不过问。
如果事事都要牧牧操心,县丞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花蝴蝶道:“这是连坐的四座院子,新建造的院子,实际使用不足半年!”
“我去!姑姑,你太厉害了!这你都知道啊?”
“很奇怪吗?”
“奇怪!”
两个人在恶霸的院子开转,前宅后宅的走个遍,也没发现什么仓金库什么的!
牧牧遗憾地说:“姑姑,你说这恶霸家咋这么穷呢?连个仓金库都没有!”
花蝴蝶捏了捏牧牧翘起来的小嘴巴,笑道:“这么大的府邸,没有仓金库,总该有库房!这恶霸还没开始做生意呢,金银财宝,应该很少,即便是抢来的好玩意儿,也都贡献给他的主子了。”
牧牧翘起大拇指,道:“姑姑,您这分析,精辟!”
牧牧恍然大悟,她就说嘛,恶霸家咋没有啥值钱的物件儿,原来是送人了啊!
恶霸走向作恶多端,正处于起步阶段,他想要逃避官府的制裁,就要去给投靠的主子送礼,以此获得更大的利益。
牧牧说说笑笑的,忽然间停住脚步,低头想事情。
花蝴蝶道:“主子,你想啥呢?”
牧牧蹙眉道:“姑姑,你说这恶霸的家里会不会有暗室密道什么的啊!比如说,恶霸为他的主子做事,会不会帮他的主子监禁几个人啥的啊?比如说,张家曾经在暗道里,为他的主子拘禁过政敌!”
花
蝴蝶认真地想想,道:“恶霸现在应该还处于扶持期,得不到他主子的完全信任,说白了,就是势力单薄,他的主子不会将看押重犯的任务交给他!不过,地道或者暗室嘛,应该是有!”
牧牧低声说:“姑姑,有暗卫!高手!刚到!”
“主子,你说,咋办?”
“撤!”
“好!”
两个人不动声色,说说笑笑地离开。
牧牧说的没错,刚刚的确来了两个暗卫,也是高手。
牧牧和花蝴蝶离开后,他们便潜入了后宅,进入了东厢房。
东厢房挂着的一幅字画摘下来,扣动墙壁上的烛台,一扇暗门便打开了。
两人分开行动,一个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