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呸的,你他娘的算是什么东西?贱人……”牧牧依然不解气,狠狠地踹了管家一脚。
管家毫无动静,那张牙尖嘴利的嘴啊,哼也没哼一声,静静地躺着,像个死人。
“我去!你他娘的还装死是吧!”牧牧气急败坏,余怒未消,“你他娘的胡说八道,这是你应得的教训!你再胡说八道,老娘真的掐死你!”
花蝴蝶感觉事情不妙,疑惑地上前,俯身探其鼻息,为其诊脉,继而蹙眉道:“主子,连管家死了!”
“哈玩意儿?”牧牧难以置信,炸毛道;“连管家,你他娘的别碰瓷啊!老娘就是给你点教训,你至于的装死吗?”
花蝴蝶郑重道:“主子,他真的死了!”
王匡也上前,为其做检查,随后给出结论,连管家真的死了。
牧牧看向福九阴沉的脸,有些惶恐,急忙给自己找借口,“大家都看见了,我就是随便掐住他的喉咙,我没想杀了他,是他自己闭气而死,无我无关啊!”
牧牧是越解释,越掩饰,现在,她在说什么,也不能否认事实真相了。
大家看到的和牧牧说的可不是一码事!
牧牧说的是随便掐住他的喉咙。
大家看到的却是,牧牧是狠命的掐住连管家的喉咙,她就是要把连管家给掐死。
福九不是瞎子,牧牧做了什么,福九岂会不知?
“够了!牧游,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福九看着激励争辩的牧牧,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你掐死了连管家,连管家死不足惜!可是你同时也掐死了人证?没有他的供词,本王如何得知其背后指使之人呢?”
牧牧也委屈,泪眼汪汪的看着福九,指着连管家的尸体说:“你没听见他说什么吗?他
说是我指使他,是我想要杀了你!你自己说说,我会杀了你吗?”
福九冷笑,“就算你想杀了我,也不会假手于人是吗?”
“福九你几个意思?”
“你杀了他,本王便无从得知,究竟是谁想要暗杀本王!往后的日子,本王提心吊胆的生活,却不知道敌手是谁,你说本王几个意思?”
“我又不是故意的想杀了他!那不过是失手而已!”
“失手而已?失手而已!”福九面容冷漠,森寒无比,“牧游,你的失手而已恰到好处啊!”
牧牧怎么也没想到,福九居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还,此时是什么感觉,心凉如水,还是心凉如冰呢?
福九的面色森寒!
福九不过是面色森寒,谁不会呢?
牧牧面色森寒地看向福九,不知不觉,眼泪便落下来。
牧牧是伤心吗?
牧牧是难过吗?
牧牧想,大抵都不是,而是绝望。
“福九,你的意思是说我与连管家合谋,为的就是杀了你是吗?现在我和连管家东窗事发,我要杀人灭口是吗?”
牧牧眼中的绝望深入骨髓,缓步走到连管家的尸体旁,歇斯揭底地怒吼道:“福九,我不但要杀人灭口,我还要毁尸灭迹!”
“牧游,你想干什么?”福九见势不好,急忙对王匡和花蝴蝶说,“快去阻止她!”
花蝴蝶和王匡对视一眼,明白对方想法,彼此点点头,飞身来到连管家的尸体旁,要抢走连管家的尸体。
牧牧气急败坏,不管不顾,便与花蝴蝶和王匡打了起来,混乱间,把花蝴蝶腰间的酒葫芦摘下来。
酒葫芦里的酒,都倒在了连管家的尸体上,火星子一闪,连管家的尸体便燃烧起来。
王匡和花蝴蝶的功夫不及牧牧。
故而
,他们打不过牧牧也无可厚非。
他们并不是不尽心,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已!
牧牧看向福九,挑衅道:“福九,你看见了?我不但杀人灭口了!还毁尸灭迹了!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