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
马车正在前行,忽地停下。
马车已被被人强行拦路了,柴扉没有防备,没有坐好,险些摔倒,被牧牧伸出长臂揽住腰身,否则,柴扉非要可在车壁上。
牧牧和花蝴蝶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人,站如松,坐如钟,应付突发事件,没有问题。
“姐姐,这是怎么了?”柴扉有些受惊,靠着牧牧,惶恐地王外面看。
外面传来女人聒狂妄的声音,“这里不能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就是我们的村子了。”
暗卫道:“大嫂,我们是举家回乡的过路人,这不是嘛,路上为了逃避山匪路霸,一不小心,就迷路了。”
“你们迷路,也不能进我们村子啊?”
“大嫂,你看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您就给行个方便吧!我家的丫鬟染了风寒,病的不轻,我们在村子里休整两天就离开。”
暗卫拿出钱袋,先是拿出了几个铜钱,后来想想,又拿了碎银子,极其肉疼不舍地说:“大嫂,劳烦您行个方便吧!那丫鬟是我的……大嫂,您说她若是病重了,我不就没媳妇了嘛?”
那妇人看见马车夫手里的钱袋子,眼睛就不想
离开了,总想着再多拿些铜钱活着银子,毕竟这里可不是她一个人,好几个妇人呢,这点钱也不够分啊!
“咳咳咳……咳咳咳……”车厢里传来女孩子不停地咳嗽声。
紧接着,便传来女人不耐烦且嫌弃的声音,“你这小贱人,带着你出门真是麻烦,再找不到落脚的地方,老娘就把你扔出去!”
“咳咳咳……咳咳咳……花婆婆,您就饶了我吧,我也不想生病啊!”
“好你个小贱人,你他娘的白吃白喝啥活不干,你还学会顶嘴了?看我不打死你?”
“啊……好疼啊,花婆婆饶了我吧……”
马车夫明显者很愤怒,冲着马车里怒吼道:“花婆子,你他娘的别太过分!”
花蝴蝶掀开车帘,伸出脑袋,怒吼道:“我呸!若不是你遇事惊慌,走错了路,我们能迷路嘛?你他娘的你还凶,你凶啥啊?有本事,你就带着这小贱人滚蛋,老娘再找个赶车的,也比你个怂货强!”
“好!好!花婆子,我们走着瞧!”
马车夫将钱袋子的钱倒出来一捧,足足有一百多个铜钱,讨好地对妇人说:“大嫂,您就行行好,让我们在村子里休息两日吧!舟车劳顿,我那女人承受不住啊!”
妇人想了想,想来这车厢里的女人和这几车的货物,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这可是白白送上门的银子啊!
“你先等等!你们能不能进村子,还要等里正决定!”妇人说话间,已经和几个妇人分了钱,有两个妇人回村送信去了。
大概是两炷香的时间,送信的妇人回来了,允许车队进村子,但是要在指定的院子休息,不能四处乱转。
车队进了村子
,村子里的状况更让人头疼。
村子里,有的村民住的是破旧的茅草屋,有的村民住的是低矮的土坯房,有的村民住的是青砖瓦房,有的村民住的却是高门大户的宅院。
这村子里,贫富分化太严重了啊!
几个妇人跟着车队走,妇人走的并不快,车夫为了表示对几个妇人的恭敬,也不敢快走。
有路过的妇人觉着新鲜,便问道:“张老三家里的,这是哪里来的人啊?看上去很有钱啊!”
带路的妇人很猖狂,不屑一顾地说:“贱人,闭上你的嘴!闭上你的眼!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你应该清楚!滚!”
那路过的妇人也不敢多说多看了,撒开腿就跑,因为慌不择路,还摔了两个跟头。
有了前车之鉴,旁人便不敢上前搭话了。
很快,车队便进入了一个大院子,更准确地说,这里是一处大宅子,没有人居住的大宅子。
“里正说让你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