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经见绿萝说话没说到重点上,接茬说:“不过我岳父岳母心疼绿萝,生怕绿萝嫁给我会受气,故而请主子为我们证婚!若是日后我对绿萝不好,就让主子这个证婚的人教训我!”
牧牧呵呵地笑起来,这小王神医两口子可真会算计,直接的把绿萝今后的幸福交给牧牧了。
“阿经,你想娶妻,可准备好彩礼了吗?”
“主子,奴才是万事俱备,只欠您这股东风啊!”
“好!我答应了!”
阿经跪地磕头嘣嘣响,“奴才谢主子疼爱!”
牧牧踹了阿经一脚,笑道:“你他娘的快给我滚起来,现在还在审案呢!”
县衙里,所有差役和五谷丰登、国泰民安面面相觑,这个知县大人怕不是假的吧?
那个坐在公堂之上,明镜高悬之下,刚正不阿,面沉似水,不苟言笑的知县大人,就是这个会撒娇、会撒泼打诨儿的知县大人吗?
直到阿经做回公堂之上,又恢复了刚正不阿的冷峻,身后上方的匾额上,明
镜高悬的四个大字似乎在闪闪发光,就像是知县大人的眼睛熠熠生辉。
阿经将惊堂木重重地一拍,怒道:“什么人在公堂之上,肆意喧闹!”
彼柴扉被牧牧扔出去,感觉骨头架子都散了,内脏都移位了,整个人疼得都痉挛了,说话也没有力气了,再不复刚刚的猖狂。
原告见状,指着牧牧说,“贱人,你惹事了!你惹大事了!来人,把笔筒县的管家大人请来!”
“不用清,我来了!”管家摆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公堂,恭恭敬敬地走到牧牧面前,跪下叩首,“奴才张狂,见过主子!”
牧牧起身,亲自把管家搀扶起来,“管家伯伯,别来无恙啊!”
自从管家在成王府受挫,不得不屈服于权势后,便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主子,故而发愤图强,誓言壮大自己的力量,只为效忠主子。
“主子请坐!”管家微弓着身,请牧牧坐下,“主子,余下事,交给奴才去做!”
管家看见紫儿
哭红了脸,知道她又为遇人不淑自责了,遂掐了掐她的小脸蛋说:“紫儿乖,不哭了,好不好?”
紫儿转过脸去,不搭理管家,人家紫儿还生气呢哈不好啊!
自从管家从帝都成回来,就经常去宠幸彼柴扉和她的小姐妹。虽然管家每晚都会回到紫儿身边,但是紫儿依然感觉感觉失宠了。
紫儿生气啊!真的很生气啊!
紫儿有道理。
紫儿却不知道管家这个人有多恶毒!多残忍!
管家效忠牧牧,那是牧牧收服了管家这头猛兽;管家疼爱紫儿,那是因为管家喜欢紫儿。
管家对朋友以诚相待,那是因为他们曾经在最艰苦的岁月,在生死线上相互扶持,才建立起来的情谊。
可是,管家如地对待主子、爱妻和朋友,并不代表管家是个好人,管家也不是对谁都好!
管家的残忍不在亲人朋友面前展示,不代表他不是残忍之人。
管家回到了笔筒县,彼柴扉便以妾侍的身份扑上来,各种讨好献媚,为了稳
定地位,还将她的狐朋狗友送到了管家的床上。
管家是什么人啊?他在张家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那些丫鬟婆子削尖脑袋,也要爬上管家的床,为的仅仅是能够活着,也让家人活着。
这么多年来,管家经手的女人何止千百之多?彼柴扉异想天开的在管家面前耍大刀,她瞧不起谁呢?
故而,管家对彼柴扉和她送来的女人照收不误,物尽其用,直接把那些女人从人间送到了地狱。
那些身为女人为了追求钱权,不知自爱,主动献身,管家怎会去怜香惜玉呢?管家不让她们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她们还真的以为一步登天,步入天堂了呢!
县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