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给福九盖好被子,点上了安神香,让他好好地睡一觉,补补身子,便离开房间,迎着小奶娃的方向去了。
“娘亲!”小奶娃看见娘亲,纵身一跃,到牧牧的怀里,道:“娘亲,那女人与帝都城的人联系上了。您猜得没错,那女人的主子的确是连家人!”
牧牧抱着小奶娃并未停下脚步,而是接着说:“连翘的队伍到哪里了?”
小奶娃道:“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是连翘的队伍原路返回了!具体原因不详!”
“帝都城有什么消息吗?”
“小七哥哥刚刚从帝都城回来,说是连太师府老太师夫人也就是连翘的奶奶病重,老人家怕是过不了年了!老夫人心善慈祥,长期在太师府后院的斋堂里念佛吃斋,不参与任何的争斗。”
“清心寡欲能有什么重病?想来是不想让连翘大过年的叨扰福九罢了!连翘是她的孙女没错,但是福九也是她老人家的外孙子啊!”
“不管怎么说,连翘回帝都城了,那女人想要借机成事,独霸桃花村的野心也破灭了!”
“既然我们的客人打道回府,那么我们就只有关门打狗了!”
“娘亲,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此事,你让你小七哥哥当家主事,你和你小舅小姨从旁协助!”
“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八,我们在明天关门打狗,娘亲您就瞧好吧!”
“好!加油啊!”
牧牧放开了小奶娃。
小奶娃离开牧牧的怀抱
,似是离弦的箭,速度之快,犹如光影,转瞬即逝了。
牧牧也没有停住脚步,而是飞身离开,去了花蝴蝶的院子。
此时正是午后,没有阳光,天上飘着大雪,无忧踏雪寻梅,摘了很多梅花,推开了花蝴蝶的房门。
花蝴蝶有些疲惫的靠在被垛上打盹,看见牧牧来了,也没起来,只是看着牧牧将梅花插入花瓶,随后坐在花蝴蝶的身边,身上满是寒气。
“主子,大中午的,您咋不眯会儿呢?”花蝴蝶伸出长臂,将牧牧揽入怀中,长了个哈,“主子有啥吩咐吗?”
牧牧笑道:“姑姑,你看你张哈流泪的,快睡会儿吧!”
“嗯嗯,我真得睡一会儿!”
花蝴蝶说是说,也真的事睡着了,可并没有放开牧牧,左手抱着牧牧,右手却做好了防御的准备,连睡觉都要防御着,这是花蝴蝶多年形成的习惯。
牧牧只是笑了笑,捏了捏花蝴蝶的鼻子,花蝴蝶呼吸不顺畅,张大了嘴巴呼吸,逗得牧牧哈哈大笑。
花蝴蝶呼吸不顺憋醒了,笑道:“你个小蹄子笑甚!”
牧牧在花蝴蝶耳边耳语几句,气得花蝴蝶给她抓痒,牧牧痒的厉害,笑得像个小傻子。
花蝴蝶困倦的很,跟牧牧闹了一阵子,又睡着了。
牧牧给花蝴蝶盖好被子,想和四只蝴蝶说几句话,可是四只蝴蝶像是一窝子小奶狗,彼此依偎着睡午觉,牧牧也没忍心叫醒她们,想说的话只好咽回去,
有机会再说了。
离开花蝴蝶的屋子,牧牧飞身上房,对值守的暗卫道:“怎么样?有人来刺杀姑姑吗?”
暗卫道:“没有!”
牧牧在空间拿出来两个汤婆子交给值守的两个暗卫,道:“冰雪雪地的值守,真是辛苦你们了!姑姑若是睡醒了,你们便回屋歇着吧!”
暗卫道:“谢谢主子关心!”
暗卫的话音未落,牧牧已经飞身离去。
这两个暗卫是牧牧在张家招揽的暗卫。
以前在张家时,张家拿她们这些暗卫当做死侍,只要他们去完成任务。
暗卫完成任务,苟且地活着;任务失败,不是被敌手杀死,就是被主家杀死。
身为暗卫,他们何曾有过如此被敬重的待遇呢?
牧牧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自己做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