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咆哮道,“丫头,我错了,求求你别再往我的伤口上撒盐了!”
“奇也怪哉!”小奶娃冷嘲热讽道,“成王千岁既然让我娘亲背上人尽可夫的骂名,又不想为我娘亲洗
清罪名,却又要我娘亲为你守身如玉,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呢!”
“宝宝……”
“成王千岁,草民牧无名!”
福九苦笑,涕泪横流,媳妇不认他了,儿子不认他了。追本溯源,是他不认媳妇和儿子,是他毁了妻子和儿子。
“我写!”福九在思路清晰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比泰山压顶还要沉重。
“文书是成王千岁亲笔写的,成王千岁既能写一封文书,也能写两份文书,是以,连家人防备着我们更换文书,用的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纸张。”
牧牧在空间里拿出了两张纸,道:“这些纸张是连家人特制的纸张,成王千岁用这张纸写,连家人就是再机关算尽,也想不到我们用他们自己的武器打他们的脸。他们想借用成王千岁的手,让我牧游背上人尽可夫的千古骂名的毒计,怕是要夭折了!”
福九含泪写下,他与牧游有实无名的婚姻三年有余,二心不同,难归一意……最后写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