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在那里,嘴硬没有用的。“福九,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开!”
福九吻上牧牧的唇,玩味地说:“美味佳肴,秀色可餐,我饿了,我需要你,我为什么要滚开。”福九卡住牧牧的脖子,牧牧的呼吸不够顺畅,“丫头,说你需要我!”
“我需要杀了你!”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没有杀我的机会!”
“以后会有!”
“以后你或许会有机会,可是你不会那么做,因为你爱我!”
“你无耻!”
福九呵呵地笑,轻吻上牧牧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丫头,大家都知道我无耻,你怎么才知道啊!既然你说我无耻,我只有无耻到底了,否则对不住你对我的夸奖。”
福九和牧牧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最清楚这丫头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他乐此不疲的撩拨着他的猎物。
“福九……”
“乖乖,你想说什么?想要吗?”
“我想要!”牧牧别过脸去,羞恼不已。
“你想要,这态度可不行!”
“那你要怎样!”
“叫九爷!”
“九爷!叫了怎样,以前又不是没叫过!”
“哈哈哈……”福九就喜欢这丫头被他折腾的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的权利呢?我可以拥有追求你的权利吗?要不然,我们名不正言不顺,我怎么给你呢?”
“福九你大爷!你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丫头,你不该说我无耻,你应该知道无耻背后
的代价是什么?”
不久后,牧牧再也无法忍受,泫然欲泣道:“九爷,我给你追求我的权利!”
“哈哈哈……丫头,我可真是喜欢你!”
此时福九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有多喜欢这丫头,不管她是牧游,还是牧游,他都喜欢,喜欢到情不能自控,喜欢到情不能自已。
福九将他的喜欢发挥到极致,他满足了他的丫头所有的需求,他让他的丫头酣畅淋漓。
“福九,你那把刀做什么?”
完事后,福九给牧牧洗了澡,吹干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像是铺在水里的海藻。
牧牧身上软骨散的药性还没过,她身上依然没有力气。
福九拿着牧牧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在胸前划开一道血口子,胸前顿时血流如注。
“丫头,不管你是牧游,还是牧牧,你都在用你的生命在保护我,用你的生命在爱我,而我却执着于三年前对牧游的一往情深,伤害了你的爱,辜负了你的爱!丫头,我知错了,我愿意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我只求你给我重新爱你的机会。”
“福九,不要,不要伤害自己!我从未抱怨过你,我提出分手,不是我不爱你!福九,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你爱我,我却伤害了你,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我服就何德何能,能担得起你如此的爱恋!”
福九在那道伤口上加大了力度,皮肉外翻,血流如注,福九随之倒下,鲜血染红了床垫单,蔓延到牧牧的身边。
牧牧周身无力,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站起来,去看看福九怎样了。
福九自知有错在先,他在用这种方式给牧牧谢罪,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牧牧,没有牧牧,福九的生命便再
无意义。
“福九……福九……你怎样了?”
牧牧想去拿软骨散的解药,但是牧牧身在空间,不能随意取物,不能伸手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福九身上还在流血,生死未卜,而牧牧就这样眼看着福九流血,却无能为力。
“福九你个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在威胁我,让我此生不敢说出分手两个字是不是?我告诉你没用的,我们现在就分手,我不会给你……”
不会给你什么?你死了,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啊!
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