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这一觉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牧牧便先用饭了,美味佳肴,也不急福九秀色可餐啊!
牧牧看向福九,压制了拥有福九的欲望,福九累了,他该好好休息,牧牧也舍不得福九过于劳累,毕竟爱情不是耳鬓厮磨,而是天长地久。
外面的争吵声变成激烈的打斗声,貌似有人受伤了,牧牧听到了姑娘们刺耳的尖叫声。
牧牧的随行队伍乱作一团,因为有老鼠在营地里四处乱窜,而柴扉惧怕老鼠,这是被关在暗室时留下的恐惧。
柴扉尖叫,绿萝也随之尖叫。
尖叫是可以传染的,是以,寒梅也尖叫起来。
老鼠身形小,行动快,受到惊吓会发出唧唧的叫声,最恐怖的事,它不经允许,就窜到人的身上。
三两只老鼠不可怕,可怕的是,目之所及,营地到处都是老鼠。
春夏秋冬四只蝴蝶还算冷静,就地取材,正在与老鼠对阵,十几只老鼠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没死的老鼠,也不能兴风作浪了。
花蝴蝶则与十几个村民打斗。
花蝴蝶没有下狠手,村民的铁锹和铁镐落下来时,可是毫不留情。
牧牧在空间拿出了灭鼠药,并未走出空间,便以飞行的速度,将灭鼠药洒向营地的各个角落,老鼠闻之,快乐的死去。
老鼠成百上千的出现在营地,这不是巧合,而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倘若牧牧没有随身空间,倘若牧牧没有现成的灭鼠药,倘若牧牧没有出神入化的功夫,那么这场阴谋,便可成功的摧毁牧牧的队伍。
营地里有老鼠成灾,营地里有村民围攻花蝴蝶,真是好算计啊!
花蝴蝶心里还存着善念,不会杀害无辜百姓,至少她认为,这些村民时无
辜百姓。
牧牧胸怀天下,嫉恶如仇,若说善良,无人睥睨。
牧牧也绝非良善之辈,就算是老天爷惹恼了她,她也能毁天灭地。
没办法,造物主给了牧牧异于常人的体质,异于常人的能耐,异于常人的机缘巧合,异于常人的随身空间,随身空间我有,天下任由我走。
牧牧飞身而至,将正在打斗的花蝴蝶抄起来,另一只手抛出铜钱。
铜钱像是饥饿已久的吸血虫,更像是长了眼睛,纷纷寻找自己的宿主,穿过厚厚的棉衣,镶嵌进村民的体肤。
村民被铜钱打中,当他们感知到疼痛的时候,鲜血已经染红了棉衣。
牧牧揽着花蝴蝶的腰身飞身落地,所有行动,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
牧牧出现,营地的喧嚣骤然停止。
老鼠莫名其妙地死了,刁钻野蛮的村民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
牧牧怒道:“简直胡闹!”
花蝴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奴才知罪!”
牧牧气得浑身打颤,呼呼喘气,“姑姑,若是在战场,您也这样心慈手软吗?您知不知道您对恶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良善之人的惩罚?恶人不会因为您的心慈手软而重新做人,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的作恶,那些良善之人必将受到伤害!”
牧牧指着营地说:“您在这里跟刁民大流水账,营地的人却快被老鼠吃了!您是一军统帅,岂能如此糊涂?”
花蝴蝶懊悔至极。
她若知道自己被围攻的同时,有数量庞大的老鼠围攻营地,她早就把这群村民给宰了。
宰了他们,易如反掌。
牧牧接着说:“自古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姑姑若是心慈手软,高风亮节,便回家享受齐人之福去吧!”
花
蝴蝶愕然,主子这是在赶她走吗?
花蝴蝶既已认主,便会生死追随,单膝跪地变为双膝跪地,高声道:“主子息怒,奴才知错了!”
牧牧忽地眼含着泪,怒吼道:“打斗中姑姑处处留情,刁民咄咄相逼,倘若您的心慈手软被刁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