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见到这女人,就想到了猥琐男描述的那个女人,原来是她,糟蹋折磨寡妇的人居然是她。
寒梅噘嘴不高兴,道:“这些东西,她又要据为己有了,我们什么也剩不下!”
牧牧噗嗤笑了,“她想据为己有就能据为己有嘛?”
“我们二房有啥东西,她都要抢走,我们不给,她就哭天抹泪的闹哄。我爹娘怕我爷爷被她气死,啥事都依着她。”
“你大伯父呢?你大伯父不管她吗?”
“我大伯父倒是想管她,每次管她,她都拿根绳子在我爷爷屋里上吊,说我们一家子欺负她,她活不了了。她闹腾完了倒是没死,该吃吃该喝喝,我爷爷倒是被气得半死,故而,我们家没人敢招惹她!”
“他没有儿女吗?儿女也不管她吗?”
“我大哥二哥被她气得去镇上做工了,就她这样,谁受得了她啊!”
牧牧把手打在寒梅的肩膀上,道:“小妮子,想不想让姐姐教训她!”
“姐姐你快教训她吧!她实在太可恶了!她……”
寒梅欲言又止。
“有关她的事,你还有事没说是吗?”
寒梅貌似难以启齿,气得跺脚,不知从何说起。
张二嫂子接话道:“姑娘有所不知啊!
我大伯哥讲义气,乐于助人,那天见村西头的寡妇在河边打水,我大伯哥就帮着打水。这原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可是这之后,我大嫂就到那寡妇家把人家拽出来,脱了人家的衣服打,说她……害,从此后,我大嫂气儿不顺,就去打那寡妇,那些杂碎来了,就去糟蹋那寡妇,实在可恨啊!”
张二嫂子说者无心,牧牧听着有意,牧牧在只言片语中,便察觉到,原来张家这位大嫂子,跟那群杂碎还有联系,真是可恶啊!
张家人是当事者迷,看不清这女人的真面目。
牧牧想想那寡妇伤成那样,必须缝针,才能止血,怕也是这张大嫂子的手笔吧。
牧牧往前走了两步,在侍卫的手中接过马鞭,凌空一甩,响声震天,吓坏了正在抢马车的张大嫂子。
张大嫂子利益熏心,见利起意,打定主意要这八辆马车的货物,谁抢跟谁急,遂破口大骂道:“小贱人,你想干什么?”
牧牧一鞭子抽出去,打在张大嫂子的嘴上,她的嘴唇瞬间便出现一道血口子,鲜血如注。
牧牧闲庭信步般走到张大嫂子身边,听着她连疼带喊的惨叫声,低声道:“你指使人去糟蹋那寡妇,你他娘的还亲
自动手,你真的是因为你深爱你的丈夫嘛?不是的,那是因为你生来就邪恶,给自己找欺负人的借口罢了!你若是真的深爱你的丈夫,就不会与土匪恶霸勾搭成奸!这么多男人你都睡过了吧!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呢!”
张大嫂子闻言整个人都懵了,像是看怪物似得看着牧牧,嘴唇在冒血,嘴里含糊不清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牧牧气死人不偿命道:“我猜的,所以我不敢确定!现在你亲口承认了,我便确定了你的罪行!你啊!真该死,就该让你死在那群土匪恶霸的手里!”
牧牧大步流星地走到村长爷爷面前,道:“村长爷爷,您知道为什么村里的壮劳力不在家时,那些土匪恶霸才会到村子里来吗?那是因为你家大儿媳妇与他们有染,给她们通风报信呢!”
“你胡说!”说话的不是村长爷爷,而是两个年轻人中的其中一人。
寒梅急忙上前道:“姐姐,这两位是我的堂兄!想必是我爹和大伯去镇上购物,买的东西太多,惊动了镇里的人,也惊动了我在镇上做工的两个哥哥,故而才回来的。”
牧牧点头,示意自己知晓此事了。
年轻人依然在大发雷
霆,“你不要信口开河,你污蔑我娘与土匪恶霸有染,你有证据吗?否则,你在这里造谣生事,我不会让你走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