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确不舒服!”
“我说我的确不舒服,我没说我身体不舒服啊?”
“你插科打诨耍无赖,我不理你了!”
牧牧被福九给气笑了,没有搭理福九,而是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出,隐身空间,直奔着东苑而去。
福九还想着做点什么呢,见小丫头出屋了,便羞赧道:“丫头,咱这是去干嘛啊!”
“好好呆着!”
“哦!”
张家东苑
牧牧很容易便将王府医单独叫出来,找到背人处,牧牧将福九从空间里放出来。
王府医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笑脸相迎道:“旗儿小姐,您来了!”
牧牧微微俯身,道:“王府医,有劳您为我的朋友诊脉!”
王府医颔首,上前给福九诊脉,随后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就是那位美貌佳人啊!”
牧牧笑笑,点头称是!
王府医道:“这位公子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甚至比之前的身体还要强壮。”
“千年何首乌的药丸还要吃吗?”
“若是有的话当然要接着吃。等到他的睡眠恢复正常,便可停药了。”
“王府医,借一步说话。”
王府医见牧牧神情有些羞赧,便上前一步倾耳听。
福九没听见牧牧对王府医说了什么,只见王府医点头,然后又说了些什么,随后,这小丫头的脸变红了。
牧牧在随身携带的小包包中,拿出了一包草药,道:“王府医,我也不知道您需要什么,就给您打包了些草药,您看您用得上吗?”
王府医先是闻闻草药香,随之面露惊喜,打开纸包,当他看见纸包的草药时,眼前便金光闪耀,激动地说:“哎呀呀,我的小祖宗,这可都是珍贵草药,可遇不可求啊!”
王府医没听到应声,急忙抬头看
,再看眼前,哪里还有人啊!是以,急忙将草药包好包好藏起来,人逢喜事精神好,脚步便轻松了很多,脚尖点地,纵身一跃,不出意外的又摔了个屁股墩儿。
福九抱着牧牧的小蛮腰,轻咬着牧牧的耳垂道:“丫头,你和王府医说什么了?”
牧牧羞赧道:“没……没说什么?”
“我看他蹦蹦跳跳很高兴的样子!”
“他是大夫,得到珍贵草药自然高兴了!”
“丫头……”
福九的脸沉下来。
牧牧最害怕福九阴沉着脸,不是从心里怕,而是心疼他,不想他被世间琐事而烦恼,岁叫喊道:“好了,我的爷,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牧牧低语几句,脸色逐渐的红润,看向福九时,眼中有微波荡漾,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
“丫头,这些话你也敢问?”
“讳疾不忌医,你有病,不能瞒着大夫不是?”
“我的身体我知道,你多此一举了!”
“才没有!”
牧牧飞身而起,顺便去柴房看看,阿经阿之婆的战况如何。
张家柴房
牧牧和福九到了张家柴房的时候,刚好看见柴房的管事带着几个恶奴,围攻阿经阿之婆。
柴房的管事换了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人,身穿着棕色锦缎长袍,头上带着员外帽,身材肥胖,个子不高,怎么看都像是头棕熊。
“你们紫苑的主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贱人。她们母女想在张家站稳脚跟,还不是要靠着谄媚家主,以色事人吗!”
阿经怒道:“你敢诋毁我家主子?”
管事皱眉,啧啧啧地咋舌道:“贱人就是贱人,还需要诋毁吗?你们紫苑没听说嘛,张旗母女为了巴结家主,都主动现身了,可是真不要脸啊!”
阿之婆不
再听他说话,抡起手中的棍子就动起手来。
“助手!”正在这时,牧牧从空间走出来,高声道:“阿经阿之婆,你们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