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妾,也曾经让二老爷不举,可是我没想到,二老爷因此性情更加暴躁,对二夫人的手段更加毒辣。”
牧牧百思不得其解,道:“二老爷如此凌虐二夫人,二夫人的娘家不管吗?”
王府医苦笑道:“二夫人的娘家全依仗着张家的照拂,才能日进斗金。他们明明知道二夫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却总是对感激二老爷对二夫人宠爱有加,若非如此,二老爷也不会如此的不计后果。”
牧牧听了王府医的话,也不知道是否该不该责备王府医趁人之危。
二夫人有再多的不幸,王府医也应该以正确的方式去为她解决问题,而不是冲破人性的道德底线,与命运多舛的二夫人有了首尾。
牧牧也不知道该不该责备二夫人不守妇道。倘若二夫人安守妇道,她的生命十几年前就香消玉殒了吧!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所谓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面对别人的人生,牧牧没有任何权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别人。
王府医接着说:“二老爷贪恋女色,想把魔爪伸向小胖丫,二夫人万般无奈,才会带着小胖丫去逃命,意外的将小胖丫混进紫苑的奴才当中,送到了小姐的身边。”
牧牧也不想管王府医和二夫人这对儿野鸳鸯的事,不过她却会善待小胖丫,因为小胖丫继承了二夫人的善良和懦弱,也继承了王府医的善谈。
牧牧道:“您放心吧!我会善待小胖丫的。哦,我不知道小胖丫名字的由来,所以给她取名绿萝,对不起啊!”
王府医磕头道:“多谢小姐为小女赐名。”
“我走了,你回去当差吧!”
牧牧刚想转身离开,王府医却跪趴着来到牧牧面前,哭着说:“小姐宅心仁厚,还请小姐救救二夫人吧!”
牧牧疑惑道:“二夫人刚刚从紫苑离开,她很好,我救她干嘛?”
“小姐若能掀开二夫人的衣袖,便知分晓。二夫人身上有伤,二老爷不给她传府医,她的伤就得不到救治啊!二老爷不顺心就会打二夫人,何况这次,二夫人放走了二老爷看中的人呢?”
“你很在意二夫人嘛?”
“我苦学医术,立志学成之后,悬壶济世……妻女牵绊,我如此形如蝼蚁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妻女?你把二夫人当成妻子?”
王府医看着牧牧,思量着是否能信任此人,最后咬咬牙,做了做了此生最大最重要的决定,“我正在筹划谋杀二老爷,带着妻女逃离张家,从此隐姓埋名,我会给她正妻的身份,从此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牧牧实在是不理解王府医的脑回路,人家的媳妇,他却自认为是自己的妻子,这是什么逻辑啊!
不过王府医想要谋杀二老爷,他有这样的大胆想法,简直是把牧牧震惊了。
“张家的实力远远在你的认知之外,你不要贸然的谋杀二老爷。我正在筹划着搬到张家,你不要在我的计
划中跳出来捣乱。我若需要你做事时,会让人通知你。”
“小姐,在下还有些医术,也算是有用之人,在下求求小姐救救二夫人,此后余生,在下愿为小姐马首是瞻,鞠躬尽瘁。”
“想要鞠躬尽瘁,你也要有命在才是!”牧牧交给王府医一把极为袖珍的匕首,做工精细,小巧玲珑,“这个你拿着防身,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一家团聚,远走高飞。”
等到王府医缓过神来的时候,牧牧已经不在了,空气中上有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
紫苑的主子想要铲除张家,这对王府医来说,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响起一个惊雷,把黑暗的天空炸开了一道裂缝,让身陷囹圄的他看到了希望和光明。
牧牧想去看看二夫人,却意外的看见了花婆子带着人来西苑办差。
花婆子恶名在外,尤其是那些容貌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