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空间,牧牧将阿之婆叫到外屋,也就是紫苑的正堂,道:“阿之婆,大家族后宅女人争斗的手段,您能给我讲讲吗?”
阿之婆给牧牧倒茶,之后在牧牧的示意下,坐在牧牧的身边说:“小姐,奴才还是给你讲讲我家主子的故事吧!”
阿之婆感激的擦擦眼泪,说起了大家族的事,“若说我家主子也是高门低嫁,那男人贪心不足,拿着我家主子嫁妆挥霍,又在后宅里纳了几房姨娘和通房丫头。可惜啊,我家主子命运多舛,没几年的光景,就被姨娘害死了,那姨娘便是张家的庶女。”
“这后宅的女人啊,多残忍多恶毒的手段都有,奴才知道的就有针扎,大针小针的往身上扎,活活能把人疼死;还有就是掐,掐痕在身上,不流血,却疼得人抽搐……做奴才的人命贱,死的多惨的人都有啊!”
“我家主子宅心仁厚,杜绝后宅凌虐奴才,她发现一个姨娘被张姨娘折磨的快要死了,就好心将她救治,惩戒了张姨娘。可是谁知道啊,那姨娘恩将仇报,联合张姨娘,污蔑我家主子与奴才私通,还说我们这些奴才都知道实情,暗地里帮着主子偷人。”
“张姨娘得宠,家主仰仗张家,对张姨娘的话深信不疑,大半夜的将我们主仆包围诛杀。我家主子将两个孩子交给我们,拼着命的保护我们逃走,我们逃了,我家主子死了!”
阿之婆说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地抽噎,她的手在颤抖,指甲镶嵌到皮肉里,鲜血从皮肉中渗出来,她却不自知。
“阿经阿纪便是你们的小主子吗?”
阿之婆点点头,哭得更伤心了。
“我家主子惨死后,张家庶女便抢占了
主子的嫁妆。张家虽然没有明里追杀我们,却在暗中派人追杀我们,我们无处可逃,便隐姓埋名,将两个小主子养大,让他们学功夫、识文断字,就是想有朝一日为我家主子报仇。”
“你们的功夫呢?你们的功夫是怎么来的?”
“我家小主子练功,我们也跟着练功,心里有仇恨,对自己就狠一点,我们的功夫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牧牧理解阿之婆阿无婆、阿经阿纪的仇恨,这样的人事情,她听了都恨得想杀人。
牧牧决定要替阿经阿纪夺回属于他们的财产,严惩负心人渣、忘恩负义的姨娘还有张姨娘。
张家是财大气粗的庞然大物,其中的与各方面的势力盘根错节,相互依附,想要铲除张家,定是长久之事。
既然张姨娘是张家的庶女,手中又掌管着掌家之权,平日里定会依仗张家,做些欺行霸市的事情。
牧牧要将张姨娘先除了,力求做到为张家修枝剪叶,铲除张家的爪子,逐渐的缩小张家的势力。
牧牧道:“阿之婆,现在,我是说现在,你家主子救得那个姨娘还活着呢吗?”
阿之婆眼中杀意尽显,咬牙道:“那贱人还活着呢!活的好好的,卑躬屈膝的在张姨娘身边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话说到这里,牧牧就明白了。
阿之婆和阿无婆、阿经阿纪不能直接找张姨娘报仇。因为他们杀了张姨娘,张家也不会放过他们。
他们想的是铲除张家,让张姨娘无所依靠,再夺回主子的财产,将阿经阿纪送回自己的家。
牧牧自言自语道:“你们认为铲除张家后,你们再杀回去铲除张姨娘,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是吗?”
阿之婆起身,恭恭敬敬地跪下道:“小姐若能助我们为主子报仇,奴才此生愿肝脑涂地为小姐效忠。”
牧牧很是敬佩阿之婆和阿无婆,她们不过是奴才而已,居然为了主子的临终嘱托,牺牲了自己的人生。
牧牧道!“你家主子有你们这样的仆人,是你们的荣幸,也是你家主子的荣幸。”
阿之婆却道:“身为奴才,不就是应该效忠主子吗?”
牧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