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啊?您别过来,别过来啊,啊……不要……不要啊……”
牧牧给管家使眼色,管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高声道:“旗儿,你别跑,别推我……你别跑,再跑我生气了……”
小兮见紫苑乱做了一团,悄无声息地来到牧牧的房间,虚掩着的房门没有关,小兮大胆的走进去,走到卧房门口的时候,正看见管家扯下自己的衣服,将小姐的衣服扯下来扔到了地上,疯狂地扑到床上,随之传来小姐凄惨的叫声。
小兮邪恶地冷笑,冷笑中带着自鸣得意,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将房门反锁,打开院门,一路小跑的去了草丛深处,那里有人等待着她的消息。
小兮送信心急,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紫苑的看守都或躺或坐的睡着了。只有两个人精神的很,他们不是不想睡。
秋天的夜已经很冷了,他们却无端的感觉身体燥热,身体的热血在涌动,最后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肆意张狂。
正在这时,他们听到紫苑的不远处传来女孩娇弱的声音,那声音带着燃烧情欲的魅惑。
两个人对视一眼,顺着声音走过去,因为好奇心爆棚,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偏僻处的草丛。
他们看到紫苑的小兮正在草丛里扭动着身子,意识朦胧,衣不遮体,白皙的小手在身体上游动。
两人见四下无人,对视
一眼,心照不宣,抱起了小兮,朝着草丛深处走去。
阿经阿纪看着小兮被人抱走,心中没有一丝丝的怜惜。小兮勾结秦姨娘想害死紫苑所有的人,她何曾有怜悯之心?
稍许,阿经来到牧牧的窗前,压低声音道:“小姐,小兮把消息送出去了。”
“我知道了!”
雪月鸳
秦姨娘服侍好家主,万种柔情的伏在家主的身上,声音犹如撩动心神摄人魂魄的勾魂索,“妾身虽然承蒙家主宠爱,坐上了当家主母的位子。但是,妾身宁愿做家主身边的宠儿,也不愿用管家背叛家主换来的当家主母。”
家主宠溺地说:“你若不说,我怎知管家背叛我呢?管家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啊!”
“管家欺上瞒下,一手遮天,人证物证俱在,这些事,妾身怎敢欺瞒家主呢?”
正在这时,秦姨娘的丫鬟敲门道:“秦姨娘,不好了……”
秦姨娘知道铲除管家的事成了,故作愠怒道:“大半夜的你叫唤什么?怎么了,怎么就不好了?”
“紫苑的主子突然病重,大兮冲破看守 的防线,去找管家救命了。管家闯进了紫苑。”
秦姨娘不耐烦又无能为力地说:“管家和紫苑的关系本来就好,他闯便闯了吧!你退下吧,没事别打扰家主休息。”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看守说管家开始还和小姐在门外和两个婆子说话,不知怎地,管家和两个婆子就像中邪了一样撕扯起来,后来,管家还冲进了小姐的卧房,然后就……奴婢难以启齿,姨娘是后宅之主,姨娘亲自去看看吧!”
秦姨娘故作无可奈何,自言自语道:“管家也真是的,玩弄了
紫儿也就算了,如今连张旗也不放过,他想做什么啊!”
秦姨娘自知失言,急忙捂住嘴,生怕家主听见一样。
家主对于管家的言行也极为恼怒,但是眼底却藏着一抹森寒和阴毒,怒道:“更衣吧!”
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秦姨娘设计了紫苑这一出戏,就是要让家主去捉奸。不但家主要去,老夫人也要去。
她相信,此时老夫人已经得到了小兮,已经怒不可遏地从福寿堂出发了。
管家在张家当差多年,他越是当差的时间长,知道张家的秘密越是多,越是张家的心腹大患。
家主早就想除掉管家。
家主和秦姨娘设计继夫人与人私通,管家便应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