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罪该万死,请家主惩罚!”
家主命人将芒芒搀扶起来,道:“旗儿我的义女,岂容他人欺辱?好孩子,你做的对!”
家主看向嚣张跋扈正欲叫嚣的三小姐,怒道:“三娘,你怎么说?”
三小姐像野狗狂吠一般,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七小姐早就跟三小姐说明了此事的利害关系,是以,掐头去尾断章取义的一通诉说,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张旗。
家主冷笑道:“我之前有没有说过,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打
扰旗儿休养身体?”
三小姐不置可否地说:“大伯父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们没有打扰张旗休息,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她而已。难道姐妹之间,不应该亲密接触吗?”
家主一甩袍袖,怒道:“巧舌如簧,强词夺理!来人,将三娘带来的奴才全部带走,重大二十板子,再发买了吧!”
三小姐不知轻重道:“大伯父,这些奴才是我二房的奴才,要处置也要有我二房来处置!”
家主冷笑着对二老爷说:“你是二房的主人,你怎么说?”
二老爷没有本事,整日里吃喝玩乐,花费的都是张家公中的银子,若是二房因此惹恼了家主,断了经济来源,岂不得不偿失?
二老爷混迹于名利场多年,深知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怎会不知其中利害?二老爷察言观色,见家主真的恼怒了,便躬身道:“一切听从家主的安排!”
家主怒视不知轻重的三小姐和心机深重的七小姐,怒道:“三娘忤逆家主,欺凌姐妹,无视家规,重打二十板子,禁足三个月,以示惩戒;至于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