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淮生轻声宽慰小丫头:“公主此话差矣。边关虽然比别处是苦楚些,但一众将士保家卫国意义非凡!更何况国家会定期给我们各种补给,那里的日子还是挺有趣儿的。”
“淮生哥哥你骗人!我都听父皇说过那里条件有多艰苦,反正你就不许再去!”
莫向天打哈哈:“其实那里远没有公主说的那般夸张,想当初我不也是在那边儿连着待了好些年吗。”
“那能一样嘛!莫伯伯皮糙肉厚壮的跟牛犊子似的,哪里是淮生哥哥这等柔弱青年比得了的。”珍月捏紧拳头。
跟牛犊子似的莫大将军朝天翻个白眼儿,柔弱的莫小将军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位小公主脑袋里的词儿都是从哪儿来的。
莫冬雪往下压压手:“公主先坐下吧,你淮生哥哥不是还没走嘛,此事以后再说。”
“不行,你们一
定是想着敷衍本公主。”珍月恶狠狠的一跺脚:“珍月这就去求父皇,让他重新派人顶替淮生哥哥…”
小丫头说罢就往外跑,却被一把伸出的折扇挡住去路。
“皇兄…”
“珍月,平日我们都可以惯着你胡闹,但事关国家社稷便由不得你。”宋楚烨面色清冷,头一次对着自家妹子这般凝重:“你也马上快十岁,有些道理你必须得知道!尤其身为皇室成员你更应该多一份担当与成熟,不可再任性妄为。”
别看珍月平时咋咋呼呼但她确实最怕这个皇兄,当下虽说仍旧心有不甘但到底是没敢再胡闹。
小丫头回头又深深看了眼莫淮生,眼泪汪汪的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她。”莫冬雪起身跟上,她倒是真能明白小丫头心里的苦楚。
莫向天又喝了一杯酒,嘴里嘟嘟囔囔:“不愧是老子的种儿,把小丫头迷的神魂颠倒的…”
“父亲您说什么?我没听清。”莫淮生不解。
大汉连忙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今日这菜色相当不错。”
宋楚烨摇晃着折扇叹口气,神色复杂:看来他们兄妹和莫家这辈子注定是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