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有点儿牵强吧。
“你懂个啥,这玉看似普通其实是只有番邦才会有的“槐玉”,其质地和外观其实很像双洱国本地出的“其白玉”,一般人肉眼很难分辨它们的差别…我可是特意跑了好几家玉器行,找了好几个行家最终才确定这小东西的真实属地。”
这时候小丫鬟端着热茶来了,跟着茶水一起来的还有几样冬日很难寻的果子。莫冬雪正说的口干舌燥,拿起一个“咔嚓”就是一口:“他们两国一向水火不容,试想双洱国的狗头军师怎么可能佩戴敌国制造的玉器…但我想不明白,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像我这般耳目聪慧的人虽然不多但凤毛麟角总归是有的,扎西先生难道就没想过早晚有人认出来?”
邢英捶着后腰直起身:四小姐又在变着法儿夸自己个儿了。
宋楚烨习以为常的摇晃折扇。
“四小姐观察细致
入微,扎西打心眼儿里佩服。”许是衣服实在是勒的慌,扎西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子:“这平安扣本是亲人赠予,是扎西思念家乡亲人的寄托所以才一直带在身上。实不相瞒,扎西在双洱国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又一向不怎么与人亲近,所以这么多年并未让人发觉。”
那日和莫冬雪一起出行本是想探探她的虚实,没想到自己反被人家查了个底儿朝天…扎西心想,这也许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至此所有一切真相大白。
扎西毕竟身份特殊,又事关番邦国,宋楚烨让邢英暂时将人软禁在将军府,一切等他进宫禀明父皇再做决断。
阴郁男人临出门前又看了眼莫冬雪,有些不甘心道:“四小姐,现在可以告诉扎西您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吗?”
莫冬雪甜甜一笑:“我能有什么秘密,一切都是您想多了。”
扎西最终带着一肚子不甘心走了。
看着男人有些沧桑的背影,莫冬雪叹了口气:“他是个人才,只可惜这辈子不能做朋友…”
“不错,确实是可惜。”宋楚烨靠近小人儿,折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四小姐还没解释清楚木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