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伤口。受伤了?刚才自己进门前,他就是在舔这个伤口吧。
“你怎么受伤了?”
伊特不以为然地瞟了一眼伤口,“被獠狗的牙给划的,睡一觉就好了。”
唉,兽人们的自愈能力让张柠很没成就感,这搁现代可要缝个十几针了,“痛不痛啊,要不要我给你敷点草药?”
今天这个雌性的味道有些特别,伊特略一思索,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这个雌性非常聪明,为了自由可以不顾一切,为了生存却又愿意做小伏低,如果是兽人,一定会成为像西华一样让他头疼的对手。
他站直了身体,挑眉看向走向他的雌性,即使在黑暗中,她的皮肤也泛着莹白的光,“你在我的屋子做什么?”
“我在等你。”,张柠看着伊特放肆的眼神有些许难堪,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清自己的目的,他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你的屋子有些乱,也许是需要一个……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