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玄海和许新月亲自送准女婿出府邸。
一行人刚到门口,就见外面围着一圈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了过来。
他们都是先前看热闹的,等在这里纯粹是好奇,堂堂临王爷,真的到郁家提亲了?
许新月看到那些人的眼神,顿时明白他们的心思。
她现在腰杆子是彻底挺直了,直呼傅昼的名字,“阿昼。”
“岳母您说。”傅昼人很机灵,给足了她面子,“女婿听着呢。”
许新月心想他这么上道,更加心花怒放,忍不住连口吻都柔和了几分,“那你就回去准备吧!有什么情况,再多跑几趟走动走动就好。咱们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你呀,就把郁家当成是你自己的家。”
“诶!”傅昼捧场的道,“那岳父,岳母,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给您二位请安。”
“好。”
傅昼朝着周怀信递了个眼神,两个人行礼过后,在众人的注视中坐上了马车。
许新月和郁玄海挥了挥手,看着马车远去,才趾高气扬的进了府。
等他们人先后散去,大街上顿时炸开了锅。
“我的老天爷啊!真的是提亲了!连岳母岳父都叫上了,这件喜事准能成!”
“如果我没记错,
王爷和郁大小姐三年前就爱的死去活来吧?”
“你没记错!当时看他们闹得那么凶,还以为这辈子只能是仇人了呢!”
“谁知道人家两个又搅和在一起了!真是神奇,不过我问一嘴啊,有没有人知道,王爷和郁大美人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分开了啊?”
“切,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王爷是你爹啊?有那闲工夫,你不如操心操心自己今天能有几文钱进账!”
“刚才郁夫人那神情真得意,看着叫人牙痒痒!”
“你就是羡慕嫉妒恨,我要是郁夫人,扬眉吐气了我能不高兴吗?我恨不得敲锣打鼓,气死那帮之前嘲讽我的人!”
“……”
许新月回了府邸,就叫人去叫郁含一起用午饭,哪知春莺来报,说郁含身体不舒服。
“怎么了?”许新月担心的道,“刚才不好好的吗?她还偷偷摸摸躲在屏风后偷看王爷来着!”
春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就说藏在那个屏风后,肯定会被发现的。
她尴尬的咳嗽了声,“姑娘她……她来小日子了!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
许新月了然了,姑娘家每个月,总要有那么几天不太舒服。
“让厨房给她开小灶,
想吃什么做给她吃,你也好好照顾她,我等会吃完饭去找她。”
“好。”
春莺领命回去时,郁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发颤。
她疼的厉害,以前来小日子也不太舒服,但是不像现在这样,每次都跟要命了一样。
这还只是第一天。
一想到还有后面的几天,她心里就忍不住犯怵。
春莺见她这样,有点被吓到,她家姑娘的小日子,每次都疼的比上一次厉害。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她看到她白到有些发青的脸色,皱着眉担心的去准备了热水袋过来,又去熬了点傅昼那边大夫开的药方。
有了热水袋,暖暖的贴在肚子上,郁含感觉活过来一点。
没多大会儿,春莺就把药煎好,小心翼翼的端到她床边来,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她额头冷汗涔涔,整个人虚弱的叫人心疼。
春莺看的眼睛发酸,口吻带着浓浓的怜惜,“姑娘这是怎么了?以前也不见您这么难受啊?怎么好像从外面回来后,每次来小日子,您的痛的死去活来,之前让大夫拿的那些药,好像也不怎么管用啊,要不要再找人看看?”
郁含懒得说话,只麻木的喝着
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