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你刚才说,梅珊来找你了?”
“对!”他表情有点犹豫,“她变了不少。”
傅昼跟着点了点头,这一点昨天他也发现了。
不知道是三年前
距离产生美,还是当初她刻意营造的良好形象,总之现在的梅珊,叫他反感。
尤其是她说郁含的那一段话,换成别人,早就死八百次了。
他是克制了再克制,才没有拔刀砍了她。
傅昼压了压情绪,说起正事来,“之前郁含说,三年前她和我分开,是因为看到我和梅珊在一起,我们还做了亲昵的举动。”
周怀信无言以对,“她怎么想的?她和梅珊,一个天,一个地,你放着她不要,去和梅珊鬼混?”
“女人吃醋起来,哪还有什么脑子?”傅昼顺口说了句,又接着道,“她说我和梅珊肌肤相亲,还摸她隆起来的孕肚,说自己亲眼所见,关键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压根看不上梅珊。”
“但看她的样子,不似作假,只是如果真的发生过这种事,我为什么毫无印象?”
周怀信听着听着,脸上的神色,一寸一寸变得严肃。
他从袖中取出那枚晶莹剔透的小玻璃球,递给傅昼,“你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傅昼好奇的用手指捏了捏,“做什么用的?”
周怀信家族庞大,根基深厚,见识要比傅昼要广,几乎什么方面,都有所涉猎,尤其是秘术禁术。
他家祖上在各
个道上都有人,一直延续下来。
作为家中嫡子的周怀信,自然从小就开始享用这些资源。
他跟傅昼解释,“这东西叫催眠珠,顾名思义,是催眠时候用的。”
傅昼舌尖抵着牙关,一字一顿的问,“催眠?那是什么邪术?”
周怀信耐心的跟他解释,“倒也算不上是邪术,就是催眠者可以利用一些手法、或者心理暗示,让你在无意识和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做出一些事情来,你也可以简单理解成,它能操控你的记忆和行为。”
傅昼了然,猛地抬起眼,薄薄的眼皮,宛如刀刃一样,凌厉而冷然。
他与周怀信对视片刻,蓦地勾了勾唇,但笑意不及眼底,“有意思,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
“梅珊身上。”
傅昼捏着小珠子又看了两眼,啧啧出声,“你认识的人多,找个这方面的能人异士。”
周怀信大概明白他要做什么,“行,包在我身上。”
傅昼却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等,“事关三年前的旧事,今天能找到吗?”
“今天下午就可以。”
“很好。”
傅昼交代他办事情,之后起身说要去郁家。
三年前的旧事,他家小女人是最委屈的,如今即将真相大白,她怎么能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