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信不喜欢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所以即便面对着梅珊,态度也冷淡下来。
梅珊并没有察觉,她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话,又接着说,“我是说他身边的郁家大小姐。”
“哦。”周怀信点头,懒洋洋的道,“这事我知道,大美人郁含嘛。”
梅珊闻言,心中不爽,脱口而出道,“她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吗?不就是年轻一点身材好一点吗?我知道,阿昼不是一个肤浅的男人,肯定是郁大小姐又使用了点什么手段,才蛊惑的阿昼和他在一起的。”
周怀信:……
他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梅珊,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便保持沉默。
梅珊注意到他的表情,还以为自己猜中了,说的更加激情澎湃。
“我刚才来找你之前,去见了阿昼,他现在已经完全鬼迷心窍了,郁大小姐说什么,都不打岔,就像是被那女妖精吸走了精元一样,对她言听计从,郁大小姐向来骄纵,人品又不好,在外面的名声更是要多脏有多脏,他怎么能和她在一起呢?”
周怀信就静静的听她说着,当听到女妖精吸走精元的描述时,忍不住眼睛一亮。
妙啊。
这个形容实在是精准。
傅昼的精元,可不都是交代给
郁含了?
唯一的不同是,不是人家女妖精吸走的,是他自己求着要给人家的。
作为傅昼最好的朋友,周怀信对于他的心思,是拿捏的准准的。
他亲眼目睹了傅昼为了能够得到郁含,所作的一系列的事情,知道在这段感情里,真正占在上风的人,实际上是那个看似处在下风的女人郁含,傅昼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够让她的心里有自己,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她的男人。
她是他心底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兴风作浪的女妖精。
而他为了博女妖精一笑,愿意献出最纯净的灵魂与最炽烈的爱。
周怀信啧了声,而这时的梅珊,还在继续说。
“之前郁大小姐还失踪了两年,说不定就是染上见不得人的病了,不然为什么不在京城了?”
他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刚才对梅珊,还念点旧情的话,现在则完全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的冰冷。
他出声打断她,“染上见不得人的病?这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不可能?”
梅珊还没意识到周怀信口吻中的危险,现在只想诋毁郁含。
她知道周怀信和傅昼是好友,如果说服了周怀信,再让他说服傅昼,总能搅黄他和郁含。
而且据她所知,三
年前郁含抛弃傅昼之后,傅昼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周怀信一度很恼火,甚至将情绪迁怒在郁含身上。
周怀信肯定和她一样,也很讨厌郁含,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正是因为想到这里,她才会来找周怀信。
他是目前最有可能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的人了!
她声音拔高了几分,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有底气,“她有过不少男人,肯定都和他们睡过,否则别人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她那样的女人,走路姿势风骚的厉害,一看就是被睡坏了。”
周怀信呵笑了声,脸色已经完全黑了。
这就是他看不上粗鄙女人的原因,言辞之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龌龊言辞。
殊不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风骚,在他们男人眼里,都是迷死人的风情。
尤其那人是郁含,当她做出来那些动作的时候,高级的妩媚和性感,媚的仿佛连骨头都是酥的。
她们这些女人看不惯的,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行走的春 药。
懂个屁?
不懂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的指点,实在是笑死人了。
周怀信抬了抬手指,打断她说道,“我以前不知道女人对女人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