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都箭在弦上了,身下的小女人突然来这手,傅昼简直被气笑了。
他看着她狡黠又倔强的模样,知道她不是在说笑。
如果他不回答,倒是能办成事,只是她不配合,自己不够尽兴罢了。
傅昼是个对情事要求高的男人,左右都是卖力一次,能够身心舒泰是最好不过的。
他凑过去在她精致的小鼻头咬了口,哄着她说,“好好好,什么问题,快问!”
男人急不可待的时候,从表情到声音,无一处不是浮躁的。
“我和姜觅雪哪个好看?”
傅昼乐了,他舔了舔唇,“当然是你。”
“我好看为什么你这两天都和她腻在一起?”郁含用额头抵着他的,委屈巴巴的道。
阵地的瞬间失守,让郁含又羞又气。
她小拳头砸在他身上,“问你话呢?”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他倒是算的仔细!
狗男人见招拆招,她也可以继续折腾他,反正急不可耐的人不是她。
她凑上去吻他的唇,用最近学的所有办法来取悦他,直到他受不了之际,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
她力气毫无保留,傅昼整个人往后退了退,眼神迷茫又隐忍。
郁含顶
着粉腮如云的小脸,不疾不徐的命令他,“回答第二个问题。”
傅昼稍稍回想了下,才捏了捏眉心,“她对我示好,我和她腻在一起怎么了?”
郁含无语,“你在勾引你,你应该远离她,不给她任何机会。”
“为什么?女人勾引男人各凭本事,能把男人勾到,也算是种本事。”傅昼淡淡反问,“我为什么不给她机会?况且她是大才女,出身家世和名声都不错,娶妻当娶贤,就目前来看,很适合当王妃。”
他居然要让姜觅雪当他的王妃?
“不行!”郁含生气了,“谁都行,反正不能是她,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她是死对头吗?”
傅昼不以为意,“你的死对头多了去了。”
“……”
好吧,这句话没说错。
郁含广受男人的喜欢,自然就招来女人的厌恶。
郁家没倒那会儿,她简直是天下最认真贯彻又作又狂又矫情的女人了。
可也怪不得她啊。
她长这么一张脸,家里又富可敌国,父亲和兄长有功勋在身,她有的是资本。
所以除了一两个至交好友,其余的所有女人,都下意识的把她当成假想敌。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郁含听傅昼的话不似作假,好像真的要把姜觅雪当成王妃来考察,急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对上傅昼的视线,后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眉头微蹙,“为什么不行?你说说看。”
郁含想也不想的说起她的坏话来,“王爷,姜觅雪这个人,人品不行!”
傅昼淡淡的反问,“哦?”
郁含见他肯听自己的话,添油加醋的把姜觅雪造谣自己不识字的事说给他听。
哪想他听完教育她,“这事你没有证据,无法证明是她造谣的,再者,就算是她造谣的,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为什么会信,肯定是因为你给别人留下了不学无术的形象!”
郁含拳头都硬了,“你在帮她说话?”
“我在就事论事。”他还嫌弃她不够火大,又补充了句,“她为什么不去造谣别人,非要造谣你?”
“她嫉妒我!”
“嫉妒你大字不识?”
郁含被他逼急了,一口咬在肩头上,用了十足的蛮力,松开时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把被子裹的更严实了,这会儿气的根本不想看见他,甚至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什么狗东西!
什么猪脑袋!
什么臭男人!
眼瞎了耳聋了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