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水润润黑漆漆的,没有了醉意,反而有点浓沉。
这副样子,傅昼一时怀疑她是不是酒醒了,如果她酒醒了的话……
他猜测她要他答应的事情,是和郁家有关,确切的说,是和郁玄海有关,声音便淡了几分。
“你先说说看,我总得估算下你的答案值不值得我的付出。”
郁含立刻跪坐起来,笑盈盈的说,“我给你跳个舞吧!我跳舞可好看了!”
“什么?”傅昼对于她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感到有些头疼,捏了捏眉心,“你要我答应的事情,就是看你跳舞?”
郁含重重点头。
他当然知道她跳舞好看,她这张脸生的好,身材又完美,实际上做什么都很勾人。
但她现在是醉的,站都站不稳,能跳成什么样?
傅昼答应下来,担心她摔下床,就坐在床边守着,只是他没有想到,她跳的是脱衣舞。
她的确没站稳,频频往他身上倒,还问他自己白不白,皮肤滑不滑,热情的邀请他摸一摸。
傅昼眸色深沉,很想把她扑到,但周怀信叮嘱过,今天晚上不能做任何事,不然就破功了。
他只能忍了又忍,“你这么做,傅昼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你让别的男人摸你,不会吃醋?”
“嘘——”她给他戴绿帽子很娴熟的样子
,“我们不告诉他,偷偷的摸。这样他就不会生气伤心啦!”
傅昼嘴角一抽,“你还真是贴心。”
他没忘记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答案,然而却没料到她居然会耍赖。
本来气氛很和谐,只要他一提起那个问题,她就捂着脑袋说好疼,趴在床上不停打滚儿。
他松口说不问了,她立刻没事人一样的接着跳舞,跳的什么不知道,反正在那儿手脚并用扭个不停。
等她终于跳完了舞,傅昼决定要走,她得知他要走,还哭着非要和他抱抱。
他是丁点办法都没有,抱住她的时候,她忽然打了个酒嗝,然后今天晚上喝的酒全吐在了他衣服上。
傅昼脸黑的要死,她却心满意足的倒下,“唔,这下好受多了。”
郁含这回彻底睡着了,安安分分的样子,在幽幽烛火下,看起来十分纯良无害。
傅昼没想到她醉了之后这么能闹,沉着脸给她简单清理了下,离开时还在想,以后坚决不能给她喝酒,再这么被她折腾几次,他都得折寿。
从房间里出来,没走几步,迎面看到了周怀信。
他双手环胸靠着柱子,听见动静,朝他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不容易啊,你居然真能忍住出来?”
“放长线,钓大鱼。”傅昼边走边把外衫脱了,“我今天要
是真留在这儿,她又觉得吃死我了。”
周怀信就喜欢他这股聪明劲儿,“你要早有这觉悟,怎么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但有一说一,郁大小姐的段位还是高,今天晚上她敬我酒的时候,我都有点措手不及,你被她吃死,其实也不丢人。”
“打住。”傅昼摆摆手,“她明天醒酒之后还记得今天的事情吗?要是记得的话,我又该怎么做?”
周怀信秉持着军师的职业操守,“你先跟我说说,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哄着她想问三年前她抛弃我的原因,结果她说什么都不肯说。”傅昼说到这里,把事情交给他去办,“你查一下当年郁家和她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哪些地方是反常的?”
当时她提分开,提的十分突然,前一天还窝在他怀里,计划着和他去放风筝。
第二天就和另一位公子哥去听小曲,被他撞见后索性直接提分开,把他给踹了,还说了很多绝情话。
后来他几次三番去找她,她一次说的比一次过分,甚至还要他跪下来求她别走。
可他照做后,她只把他当成个笑话,和旁人一起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