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死捂着郁含的嘴,生怕她发出丁点声音来。
他的手上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又酸又臭,直逼她的嗅觉,刺激的她频频想吐。
然而她根本动弹不得,对方的胳膊横在她脖子上,就这么倒拖着她往前走。
她的腿与地面摩擦,裙子很快被磨破,接触的肌肤灼烫火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天似乎是忽然间就暗了下来,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
熙熙攘攘的人群离她原来越远,她翻着白眼艰难的留意四周,看到灰扑扑的墙,黑黢黢的门。
郁含要恨死傅昼了,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
她回想了下自己三年前的所作所为,与他现在的行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傅昼你个混蛋,畜生,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
不知道走了多久,拖着她的人越来越慢。
她看不清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但听见身后传来了开门声,想来这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犯的窝点了。
郁含心里头的恐惧与紧张,再次攀爬上来。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真的是那个作案者的话,他一定会先把她奸了再痛下杀手。
郁含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颤,不是疼的,而
是怕的,怕到就连牙关都在忍不住的上下打架。
沉闷的铁锁砸在木门上,砸的郁含心头也剧烈一跳。
就在这时,那人松开了她的脖子。
郁含眼睛一亮,刚想要趁机逃跑,然后猝不及防的,对方直接一个拳头从后面砸过来。
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刺痛,瞬间变得空白,再之后便晕晕乎乎的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想跑?”他的声音像是粗粝的砂石,刮的她耳膜刺痛,“臭娘们,不是故意引老子上钩的吗?”
郁含闻言,心直直的往下沉,这个人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聪明,看来她今天晚上凶多吉少了。
其实来之前,就预想过这种结局不是吗?
可预想是一回事,当预想的事情真的发生,她还是会感到心痛,感到害怕。
郁含抿了抿唇,哆哆嗦嗦的开口时,才发现声音都吓哑了。
她艰难的恳求他,“我……我是被迫的……你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
“放过你?”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拖起,这次的动作更粗暴,直接拽着她的两个胳膊,硬生生的拽着她跨过门槛,拖到了院子里,又一脚踹开屋门,丢到了地上,顺便将手中的东西砸到她脸上,“做梦!”
他狠狠啐
了口唾沫,恶狠狠的骂道,“他吗的狗官,想抓老子是不是!好!老子就给你抓!但老子就是死,也得爽完了再死!你这个臭娘们,一走一扭浑身骚气,听说还是狗官的女人,哈哈哈哈!老子有福了!”
郁含又被砸了下,这回直接从鼻子飙出了血,她痛苦的捂着鼻子,触到了满手黏湿。
那人却不管不顾,跟泄愤似的,一边骂她,一边打她。
他在黑暗中死死压在她身上,张开手左右开弓照着她扇。
郁含拼命躲闪,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疼的她又是哭又是求饶。
然而这声音对于那人来说,更像是催化剂,刺激的他两眼猩红,浑身兽血沸腾。
他猖狂了笑了两声,大掌摸到了她美好的身体上,用力一撕——
凉意如毒蛇般缠绕上来,郁含哭的撕心裂肺,男人觉得烦,抓起手边的凳子,照着她砸了下去。
世界顿时归于安静。
女人的哭闹声没有了,剩下的便是急切的脱衣声。
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夜晚的天空也像是被洗过一样,澄澈幽深。
一行人在黑暗中行进,当来到一座院子前时,突然停了下来。
傅昼脸上的怒意,一触即发,他板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