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信虽然不懂,但他大为震惊,“照你这么说,她还挺有心机的。”
傅昼不置可否的挑眉,用一种厌烦的口吻,“谁惹上她谁麻烦。”
周怀信犹豫了,“找女人是消遣解闷的,我可不想白天朝堂上斗,晚上还要跟个女人算计心眼。”
傅昼慢条斯理的说,“不过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是真喜欢她……”
周怀信拧着眉头打断道,“谈什么喜不喜欢,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多她不多,先晾着吧。”
傅昼看他面上的厌烦之色不似作假,慵懒的淡淡开口,“也行,你高兴就好。”
这一晾就晾了六七天。
郁含先坐不住了。
她有心讨好周怀信,那天去道谢,其实主要是试探对方的态度。
明白他对自己没那份心思
之后,她莫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打算改变方式,以朋友的名义和他结交。
既是要做朋友,就不能太殷勤。
她很小心的拿捏好分寸,只隔天去送次点心,然而却一次都没再见到周怀信。
一来二去的,郁含要是再不醒悟,就说不过去了。
人家周怀信是故意躲着她呢。
至于原因,还能因为谁?
傅昼和他是好友,为避免朋友间生出隔阂,他便干脆果断的与她撇清关系。
看得出来,周怀信很珍惜这份友谊。
想通这点,郁含明白了,想要越过傅昼这个人,单独约见周怀信的路子,怕是行不通了。
所以人得学会变通——
新路走不通,就走回老路。
郁含叫女婢重新去打听傅昼最近的动静,得知他明天要去逛庙会,周
怀信也会跟着一起。
她当晚就别有用心的泡了个花瓣澡,又上好精致的妆,夜色完全沉下来时,摸进了傅昼的屋子。
傅昼还没回来,应该是在喝酒。
前来山庄分赃的官员大臣们,陆续开始回京,他最近很多应酬,今天是最后一波,估计得到半夜。
郁含一开始还撑着精神等,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直到听见门外响起的脚步声,才猛地惊醒。
就在这时,有人摇摇晃晃,踉跄着走进来。
熟悉的步调,浓郁的酒气,刺激着她的感官。
郁含掀开被子下床,不由分说迎上去,她将他的手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腰。
“王爷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仔细着烧坏了胃,那样的话伤在王爷身,疼在人家心啊。”
娇软纤细
的躯体,撞了上来,一并撞上来的,还有她身上的香味。
软糯勾人的小嗓音,充斥在耳畔,在这样绵长浓重的夜里,格外具有撩人的意味。
傅昼顿了顿,他长臂绕过她的脖子,捏起她的脸细看。
光线幽暗的房间里,俏丽的小脸,明媚精致,可不就是那个多情负心的女人?
呵。
果然在周怀信那碰了壁,就会回到他身边来。
他嫌弃的把她往外推,“郁大小姐是不是爬错了床?你的周怀信在隔壁墨苑。”
郁含颇为无奈,傅昼是把阴阳怪气刻进骨子里了吧,都醉成这个德行,一开口仍是老阴阳人。
她来了就没想走,管他说什么,先上手为强。
“找下家那话是气你的,王爷怎么还当真了呀?难不成只准你欺负人家,
说叫人家伤心的话,人家还不能有点小脾气了?”郁含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小手钻进衣角,往他健壮的胸肌上摸,“这些天你也憋坏了吧?先把正事办了,等会再接着赌气,恩?”
傅昼是想拒绝她的,可挡不住她太热情了。
他被推倒在床,女人笨拙却逞能,弄的他不上不下,最后索性翻身咬着牙把她往死里整。
结束后好半天,郁含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