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含知道傅昼有个好友,好像叫什么周怀信,长得也挺俊,但远没傅昼带感。
她是个聪明人,傅昼稍微提了个头,她就悟了,“原来妾身在山庄门口遇到的,是周公子呀!”
傅昼咬牙,“你怎么敢的?谁让你去勾搭他了?郁含,你不要挑战本王的忍耐力!”
郁含不解,“王爷您在说什么呀?人家怎么都听不懂?不是你叫人家去找下家的吗?”
她说着笑嘻嘻的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才揉了揉脖子,坐起身来。
可哪想这样的动作,扯到了后腰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她龇牙咧嘴,眼泪都险些飙出来。
然而傅昼视而不见,还在用恶毒刻薄的
言语攻击她,生怕她不够疼似的,“让你找下家,没让你去勾搭本王身边的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怎么能这么不挑食?”
郁含等那股疼劲儿过去,才没什么情绪的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和我郁含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兔子,人饿极了哪还敢挑食啊,再说了,我看着人家周公子,哪哪都顺眼,眉目如画,温润如玉,斯斯文文的,不比某些人天天故作高深,板着张死人脸英俊好看?”
她完全是在他的雷区上跳舞。
傅昼狠声警告,“你再说一遍?郁含,你有种再说一遍?”
郁含小声嘀咕,“本来就是。”
倒不是怕他,主要是她现在
伤口疼,又被他吼的耳朵疼,不得已偃旗息鼓。
她朝他看了眼,“我不说行了吧?你别吼了,吼的唾沫星子都快非我脸上了,恶不恶心啊?”
傅昼讥讽淡笑,“本王的口水你都吃过,现在又嫌什么恶心?”
他这话说得色里色气,弄的郁含警铃大作。
她现在的身子,可经不起胡来,为了避免他把话题跑偏,她别有用心的问,“周公子呢?”
傅昼拧眉,“你找他做什么?郁含,你要是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那你就错了,你没那么大魅力。”
“别,别别,别别别。”郁含三连打断他,“王爷,您千万别给人家扣高帽子,人家哪儿敢挑拨你
们的关系,你要是信我,我就实话告诉你,我真的只是想勾搭一下周公子,没想别的。”
“他看不上你。”
“你怎么知道?”郁含不信,“看不上我,为什么会救我?他大可以把我丢在那里啊!”
“他心善。”
“那还是对我有意思。”郁含断定,“只要不是明确的拒绝,就是对我有意思。”
傅昼嗤声,“你还真是自信啊,郁大小姐,以前是万人迷,现在还以为是以前呢?”
郁含被他嘲讽,也不以为意,反正他说话一直都阴阳怪气的。
她顺着他的话说,“我觉得王爷搞错了一件事,我以前是万人迷,并不是因为郁家,而是因为我这
张脸和身材,所以,只要我的脸和身材还在,我对男人就始终有吸引力,况且,经过这些日子王爷的滋润,我比之前更好看了,不是吗?”
傅昼无法否认她的美貌,从前就摄魂勾心,如今只会更甚,像是从山间跑出来的妖精。
他绷紧下颚,“所以你确定要找他?”
“王爷,说腻了我的人是你,催我找下家的人也是你,我都顺了你的意。”她朝他瞥过来,语气冷静理智,“你既然不帮我,我没什么可说的,就当这几个月来,咱们做了几个月的床友,合作结束一拍两散,之后我找谁,好像都跟你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凭什么不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