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宣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现在的状态绝对是被人下了药,而不是那什么上脑了。
可这房间里除了这熏香之外,也没有别的了啊。
难不成是刚才吃的饭菜?
许宣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若是在饭菜里下药的话,他能察觉到。
既然不是,那......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寂寞了?
就在许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房间里的司徒月忽然喊了一声:“许宣哥哥!”
许宣现在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拔了手上的银针走了进去,想必司徒月现在的状态也不好,得及时治疗。
刚推开门,许宣就赶紧闭上了眼睛。
因为,司徒月脱的就剩下最里面的衣服了。
裸露在外的大片白皙的肌肤......让人有些遐想翩翩。
许宣转过身后直接说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许宣哥哥,我好热……”
司徒月在床上呢喃着,整个人一副迷醉的样子。
对啊,她喝多了。
草!
许宣走到床边,闭着眼给司徒月盖上了被子,但司徒月却在被子里不停地扭动着,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嘟囔着:“好热…
…”
许宣的脑子一阵阵的空白,虽然刚才用银针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啊!
许宣试探几次,抓住机会一枚银针直接刺入了司徒月的脖颈处。
司徒月瞬间不动弹了,许宣这才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拽了出来,用银针给她解毒。
而此时,司徒家。
萧天策落下一枚黑子,静静的等待着对面的人接住下一步。
“司徒伯父,我跟您说的事儿……”
“你小子,趁我不注意想吃我的棋!”
司徒舍说着反手一子,压制住了萧天策刚才的那一步,轻松地躲过了刚才的话题。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衣男人匆忙跑了进来,在司徒舍耳边耳语了几句。
司徒舍的脸色顿时变了:“什么?”
“现在人就在酒店里……”来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萧天策有些不明所以,什么酒店?什么人?
司徒舍直接站起身掀翻了棋盘:“萧天策!你看看你带来的是什么人?我孙女好心请那小子吃午饭,他竟然带我孙女去了酒店!”
听到这话萧天策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是在说许宣?
但他很快做出了反应:“司徒伯父,是不是
误会了?许宣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在这一点上,萧天策可以说是百分百的信任许宣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司徒舍的脸阴沉了几分:“咱们现在就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萧天策也不含糊,当即就起身跟了出去。
一路上萧天策都在心里犯嘀咕,这绝对不可能!
许宣的自制力比起一般人都要厉害,而且他也能看出来,许宣对别的女人根本没有丝毫兴趣。
很快,司徒家的车就抵达了酒店。
推开门时,房间内一片整齐,卧室里却传来一阵阵司徒月的轻呼……
这一刻,司徒舍的大脑一片空白,难不成月儿真被这小子……
想到这里,他赶紧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却看见许宣正手持银针,一针接一针的朝着司徒月的手臂和脑袋刺进去。
看到这个场面,司徒舍更加火大了,当即上前一把攥住了许宣的手腕:厉声道“你在干嘛?”
而此时,萧天策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皱起了眉毛。
司徒舍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为了整治许宣,竟然牺牲自己的孙女?
“我在给她施针。”许宣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站了起来。
原本他还不觉得这是司徒家的布局,当看到司徒舍的瞬间,一股子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