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你可看好了,我会将你所在乎的权势,一点一滴地夺去。”
贺知欢眉头紧锁,沉沉睡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贺知欢身体也越发好了,叶折花在她昏迷时过来看过她,但没过多久就被自家爹爹叫回了府。
而长公主派人来将沧海珠送给了她后,便再也没提当日之事。
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贺知欢很能理解,毕竟那人敢在这种大型宴会上做这种明显的手段,一定是有后招的。
但桃沁和秋盈却气得不行,天天趴在贺知欢床前嘀咕。
“这件事竟这么悄无声息就过去了?当日那么多官家夫人小姐,竟一个也没追究?”桃沁抓着头发,满脸写着不解。
“难道因为伤的不是他们家中人,就视而不见了?”秋盈也站在一旁,向来淡然的脸上竟也写满了愤怒。
“若不是小姐当时及时控制住了那疯了的马,在场所有人可都会遭殃。她们倒是安全了,可怜我们小姐,落下一身伤!”桃沁越想越觉得生气,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桃沁!”
贺知欢听着她们说得越来越严重,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话。
“你们可知我们如今在何处?”
贺知欢语气严肃,桃沁和秋盈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愣神。
“骑射场供客人住宿的院中”
“那此处是谁的地方?”
“长公主”
桃沁和秋盈想通了关键,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连忙跪了下去。
“小姐恕罪,是我们两实在着急,一时间口无遮拦。”
贺知欢面色稍缓,她这个婢女,性子活泼,虽忠心护主,但这张嘴,极容易被人利用。
“知道便好,这不是府中,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两人低头应是,神色有些严肃。
“何况公平与否,在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本就是空谈。你们做婢女的,更应该深有体会。”
贺知欢轻声说,声音不大,却让她们二人身体一颤。
两人回想起刚刚说的话,心中也有些打鼓。
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或许又会小题大做,让小姐陷入危机。
“事情已然这样,没办法再重来。可是若还有这种情况,要是我们再厉害些,就不用小姐出面了。”
秋盈握紧拳头,眉眼中都写着不甘。
于是两人在那小院中日复一日地练武,憋着一口气发誓下次一定要保护好自家小姐。
可一阵声音响起,这院中竟来了一个让主仆二人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