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药即可。”池砚悬将手中的药瓶递给贺知欢,转身将窗户拉开了一条缝。
今日不知为何,有些燥热,需要冷静一下。
冷风一吹,二人思绪也逐渐变得清晰。
“这会影响我用枪吗?”贺知欢率先打破尴尬,缓缓动了动胳膊。
说起这些,池砚悬终于恢复了淡然的神色,“没伤到筋骨,只要按时换药便无事。”
两人气氛又变得尴尬。
池砚悬思考了一下犹豫了着看向贺知欢,还是问出了那一句。
“今日,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解决。”
贺知欢心中直道美色误人,理智却告诉她应该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什么。
她死过一次没什么所谓,但池太医作为宫中太医,若是行差踏错,更会万劫不复。
“对了,我叫贺知欢,你兴许知道我,将军府的嫡长女。”
也许是想通了,贺知欢压抑住躁动的心,勉强让神色恢复平静,好似刚刚那些瞬间并未发生。
她朝池砚悬抱了一拳,“今日多谢你,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可以来将军府寻我。”
池砚悬见她一脸正气凛然,仿佛刚刚撩拨自己的不是她一样,心中颇有些空落落。
“我叫池砚悬。在宫中领太医职,但圣上特许,允我随时出宫。若想来寻我,可以去东巷济世堂,我常在此处义诊。”
池砚悬再次提起可以帮她,贺知欢没再开口拒绝,但心中却不由得开始思考。
这一世除了温泉山庄,两人好像没有别的交集,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总觉得池太医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同。
贺知欢想到那次池太医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犹疑地问道,“除了上次,我们之前可曾在哪处见过?”
池砚悬正收拾着桌面的用具,听到这句话,突然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贺知欢,“我”
“贺姑娘,你在里面吗?我家夫人醒了,说想见见你呢!”
门外白芷声音传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贺知欢将衣衫整理好,连忙去了隔壁的房间。
池砚悬嗫嚅了一下跟上前去,终究没说出后面的话。
那些记忆虽于他是珍宝,但她或许已经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