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李端阳给周长治针灸带推拿一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这样调理完后,周长治只觉得浑身更舒爽了。
“哎呀,李大夫这针灸和推拿真不错啊,赛似活神仙!”周长治半真半夸赞地道。
“周老板过奖了。”李端阳笑笑然后就开始给周长治开药方。
周长治这病,治宜益气养心,开窍醒神,清心明目,镇静熄风。
他给开了5天的药:以党参、白术、黄芪益气;以枣仁和茯神养心;以菖蒲、郁金和黄连开窍醒神,清心明目;以磁石和钩藤镇静熄风。
整副药方中,有两味药的剂量都有精确到小数点后面的,让周长治几人看得懵逼,也不知是李端阳故弄玄虚,还是人家这医术确实就高到了这地步上了。
李端阳把几人的疑惑看在眼里,但他也没做解释,只是叮嘱必须按这药方配药。
这种时候解释也没有用的,很多医生都看不明白他如此用药,更别说一群中医盲了。
他自己知道就好。
反正一切都是要看疗效的。
给周长治开完药,李端阳正要告辞,周长治的小舅子郑凯讪笑着拉住李端阳道:“李大夫留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你说。”李端阳只能又坐下来。
“是这样,我这人生来心怯胆弱,做事没有决断,犹来豫去的,但有时做事又过于冒失,突然想起来就做,好像完全不由自主一般,基本不多考虑后果,结果老是把事情办砸,事后又后悔得不行,然后这些事就长久纠结在心里,经常在酒后突然发作出来,嗯,为此出了许多洋相,这些事真的让我很痛苦的,我本来以为这就是我自个儿的天生性格造成的,但一次听一个电视访谈节目说,好像这种事也能用中医做一些调整的,李大夫,你说像这种的,你有没有办法给调整一下?”
郑凯说完,秦琳琳眼睛睁得老大地看向李端阳,这种事中医也能给调理?开玩笑的吧?
李端阳也是有些愕然,然后道:“这个中医结合心理学应该是真有办法调理的,但很抱歉,我目前的层次还远远达不到这一点儿。”
郑凯失望地摇摇头:“谢谢李大夫了,可这种人这个世上有吗?”
“应该有,”李端阳点头,“奇人异士不少的,只是可能可遇而不可求。”
郑凯感叹:“我是真希望遇到这样一个奇人异士啊,这事真的困扰我太久太久了。”
李端阳也没法儿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告辞。
和秦琳琳从周长治家出来,走在小区中,李端阳一直沉默着。
“哎,你在想什么?”秦琳琳问道。
“想刚才那个郑凯问我的话。”李端阳直说道。
“你想这个干吗啊,本来就不是医学能解决的问题吧?”秦琳琳奇怪地道。
“能调理,只是我个人的本事没到那个层次。”李端阳却认真地道。
“真的?”
“当然,一个人的心性往往和体质也有关系的,就比如郑凯说他心怯胆弱,其实可能是心阳虚的缘故,也可能和胆有关,胆主决断吗,有人的胆囊大胆子就真的大一些的。
还有郑凯说他有时会冒冒失失行动,这可能又和邪热扰心有关。
当然,这些也可能只是浅层次的思维,真要解决,或许要补养神魂的,嗯,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猜想,或许还可能涉及到易经和风水也说不定的。”
“啊,你想到哪里去了,还易经和风水,这些也是中医的范畴吗?”
“大中医应该是有些牵扯的。”李端阳点头,“中医的提升是没有尽头的,希望我今生能有机会站到一个更高的高度上吧。”
“啊,你想得太多了吧。”秦琳琳摆手,脸上又露出浓浓的八卦神情来,“哎,你那种开药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啊,哈哈,有两味药的药量竟然精确到了小数点后,你不是故意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