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且化敌为友,覃少主人品端正胸怀广阔,贫僧相信他并未隐藏那日魂月魄在身上。”
四个宗门有两个态度含糊不清,落英宗更是公然反水,钱雁衡怒极而笑,冷声道:“既如此咱们出去再说,外面有几位合体前辈守着通道,届时是非曲直自有断论,妖魔邪魅必定现形,且等着吧!”
一苇大师喃喃道:“阿弥陀佛,钱施主戾气太重,戾气太重,我这里有一本《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赠与施主,里面还有贫僧亲手写下的感悟心得,钱施主回去日诵千遍,必能化解戾气。我佛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施主就不必谢我了。”他果然摸出一卷缺皮少毛陈旧无比的经文,硬要塞到钱雁衡怀中去。
钱雁衡脸色铁青闪身离开,怒道:“不要,不要!”
韩绻忙奔到覃云蔚身边,覃云蔚见他脸色有异,过来将灵识探入他丹海之中,觉出他灵力又耗损了大半,眉头微微一拧:“你可有什么不妥?”
韩绻道:“没有没有,灵力耗损了恢复一下即可。这次还要多谢靳师姐暗中相助,不然我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靳文蕖已经缓步跟过来,覃云蔚郑重道:“如此多谢靳师姐,回头迦南宗必定送上谢礼。”
靳文蕖道:“谢礼的事儿待会儿再说。我却有话问你,我们借一步说话。”
三人抛下诸人,寻了个清静无人处,靳文蕖问道:“覃少主,你真的已经数年不曾见过令师兄吗?”
覃云蔚微一沉吟,终于低声道:“能见到,靳师姐有何吩咐?”
靳文蕖叹道:“我哪里敢吩咐你什么,只是当年之事诸多误会,你可愿意与我传几句话给他?”
她目光殷切,覃云蔚推拒不得,微微颔首,靳文蕖道:“当年我与令师兄交往之时,并非有意隐瞒自己已经订婚之事。只是婚约是师门和家里商量之后做主定下的,且在我认得他之前。我那时年纪尚小,想着订婚就订了,也没什么,直到结识你师兄后,才隐隐觉得后悔,无奈木已成舟,也是无可奈何。然后此事被你师兄知悉,他误会我脚踩两条船,以为我将他玩弄于掌股之上,其实我并无此意,我只是胆怯,不敢开口恳求家里和宗门做主替我退婚”
尔后聂云葭一怒之下将那些情诗贴了出去,结果倒是出人意料,那些情诗写得太好,竟在云天流传了开,至今尚且口口相传,靳文蕖的才名也随之传遍云天圣域。
思及此她忽然泪承双睫,尔后掩面轻轻抽泣起来,覃云蔚眼睁睁看着她哭,有些手足无措的,忙道:“原是我师兄唐突,靳师姐见谅。”
韩绻跟着哄劝道:“师姐莫要伤心,师姐相貌这般美丽,可是哭起来就没那么好看了。”
靳文蕖呜咽道:“我不好看你又能怎么样?”
韩绻哀叹道:“我也不能怎么样,因为你还是比我好看许多啊!”
靳文蕖闻言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竟是在心里偷偷和我们女人比相貌吗?”毫不客气抓了他衣袖来擦眼泪。
韩绻衣袖上泪痕斑斑,一脸苦涩由得她折腾,一边接着道:“这次师姐有大恩与我,那跟我的亲姐姐简直没有什么区别。我跟着别人叫你师姐总觉得有些见外,不如以后我呼你文蕖姐姐。嗯,文蕖二字虽然美好无比,但是念着却拗嘴,我还是叫你芙蓉姐姐好了!”
靳文蕖再次笑出声,娇嗔道:“你就在这儿花言巧语吧!”
她美目轻抬盯着覃云蔚:“覃少主,我并非拿不起放不下之人,世间事错过也就错过了,再回头反倒无趣。况且时日久远,我连他长什么样儿都快忘记了,这次若不是见到韩师弟,恐怕也记不起来。”
韩绻惊道:“什么,难道我和聂师兄长得很像?他总是戴个碧琉璃面具,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靳文蕖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相貌哪里像,我是说法器像而已。我无意再和你们迦南宗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