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激动愤慨:
“你已经拿走了盛家的全部生意,为什么还要来害我们?”
“大哥,弟弟只是听说你搬了新家,故而来探望!”男子瞥了盛秉文一眼,重新将视线定在宁维舟身上:
“这就是小舟了?进城的动静闹得很大,果然如今是有出息了!”
宁维舟冷冷的看着眼前人,这是盛秉文堂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名叫盛晏华,从小父亲不争气,流连在江南花巷,又被人撺掇着成了赌坊的常客,
盛晏华不到十岁上,他父亲就败光了全部家产,哪怕盛家族老见实在扶不起他这一支,索性就放了手,
没了盛家做靠山,盛晏华很快就在一处赌坊的暗巷里,找到了父亲的尸身。
报官后也没个说法,无非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或是欠下了不该欠的债。
盛秉文年纪比盛晏华大上十几岁,早就成了一家之主,见这个堂弟实在可怜,就将人接回家中养着,
盛晏华也十分争气,干活不怕苦不怕累,天资也好,学什么都快,脑筋也活络,对兄长更是极其尊敬。
盛秉文待他比待亲兄弟都要好上三分,家族里有什么好事,总是为他争取一份,慢慢的将人培养成能独当一面的能干人。
盛秉文的生意越做越大,可膝下却只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