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抽烟的时候，他说他每次都把烟头烟屁股弄反了。”
“我说是他不小心，他却说他拿的没错的，可是每次把烟点上就又反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似的，何仪芳的状态看上去十分的不妥。
苏凛眉头皱地更深。
他已经反应过来了。
这种怨气，和之前在江南时见到的那种成团的怨气很像。
不，不能说很像。
简直就是想通。
就连其中的气息都是一样的。
“还有这两天睡觉的时候，明明睡得好好地，每天早上起来都会落枕。”
何仪芳此时的状态还是显得有些迷茫，但她还在说着：“就算我把枕头拿走了，还是会落枕。”
“对了妈？我爸呢？”苏凛见自己老爹迟迟没有出来，疑惑问道。
可是，何仪芳似乎并没有听到苏凛说话一般，还在碎碎念着什么。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变得低迷起来。
“魂魄的味道，多久没有尝过了。”
“就是不知道修行者的灵魂，味道会是什么样的？”
何仪芳低着头，嘴中碎碎念，可低着的脑袋，眼睛之中，却是渐渐有一股阴森之气浮现。
苏凛如今的耳力何其厉害，就算只是碎碎念，但只要他想听见，那就能听见。
听到自家老妈说的这番话，苏凛眼神之中先是疑惑。
“妈？你在说什么呢？”
可就在这时候，何仪芳开始缓缓抬起了头。
“魂魄的滋味，多久没有尝过了，还是那么的美妙。”
“就是不知道，修行者的魂魄，会是如何滋味了？”
“儿子，还不快快将你的头伸过来？让妈好好摸摸？”
“儿子？赶紧过来，让妈妈抱抱。”
何仪芳嘴中说出的话让苏凛感到费解。
但也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算是他脑子再愚钝，这时候也该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了。
自己老妈？
出问题了？
那自己老爸呢？
“你是谁？”
苏凛皱紧了眉头，看向面前这个长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中年妇女。
可是听着自己老妈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他感觉如此的陌生。
“小凛啊？我是你妈啊！”
何仪芳似乎又变成了正常的何仪芳。
言语之中又变成了平日里的撒泼老妈。
可是，在苏凛的眼中，此时的何仪芳却是阴沉沉的。
原本如同纱幔一般笼罩在整座院落中的黑色怨气，此刻也正在朝着何仪芳渐渐汇聚。
“不，你不是我妈？”
苏凛果断地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也不确定眼前的何仪芳，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何仪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