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尖翘,鼻骨坍塌,可眉毛偏偏愈发浓重,哎……早点存些棺材本,以免老来凄苦。”
丁有财一愣,显然不服:“老子下巴尖眉毛粗是老子注意养生,你懂个球球。”
“养生只可改皮相而无法改动骨相。”
“说完了?”
见老头不再言语,丁有财与身边二人哄堂大笑:“你可知我是何人,竟然会说我无财运,大昭西南钱财一半需经我之手,真是个老骗子。”
老头只是笑,并不搭话。
“得嘞,你以为我会赖账,可我丁有财偏偏在钱财一道极为讲究,我就……诶,我钱袋呢?”
丁有财脸色一变,上下翻找不停,随后突然愣住,一脸怒气冲冲地指着老头:
“你个老b登,还是团伙作案,一个偷一个算?”
真破财了?
钟黎顿时有些不可置信。
老头不疼不痒,慢悠悠道:“阁下富甲一方,莫不是要赖掉小老儿这五两银子不成?”
“不三,找银子给他!”
一个白花花的碎银丢了过来,随后三人急急忙忙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钟黎问道:“不是半吊钱?怎么又变成五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