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莘脸上的羞红未褪,开口时,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
“齐路清,你太过分了!”
齐路清用指腹按了按红痣的位置,语气十分无辜,“没有草莓印,不信你看。”
流氓。
360°无死角纯流氓。
他把卷起的衣服拉了回来,眸光闪了闪,“你当时脱我裤子的时候,我都没有说你过分。”
左莘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整个人从内到外泛着热。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什么时候脱你的裤子了?”
齐路清整理了两下她歪七扭八的领口,一本正经道:“就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让我脱的。”
在他眼里,她下达了命令和亲自动手没有任何区别。
左莘拉平眼角,欲言又止,脸色憋得越来越红。
“我第一次谈恋爱。”齐路清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嗓音沙哑,“如果真的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能不能教我?”
左莘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躺得更舒服些,她别过脸,反问:“难道我不是第一次?”
齐路清想了两秒,认真解释:“你比我会,我都是和你学的。”
瞧瞧,这锅甩得猝不及防。
看似心连心,实则玩脑筋。
“滴~”×3
岑岑:【出来玩出来玩!】
岑岑:【千漓酒吧,今晚麻将房三折!】
岑岑:【我叫了郑怡和子苑,刚好四个人。】
左莘眼睛亮了亮,麻将三折?
千漓的麻将摸起来特别舒服,是目前为止她摸过的麻将中手感最好的。
想去玩。
她轻咳了一声,轻轻捏了捏齐路清的耳垂,试探着开口:“哥哥,和你商量个事。”
齐路清闻言抬起头来,眼角泛着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因为隔得太近,左莘能清晰地看到他轻轻颤动的睫毛。
“什么事?你说。”
“我今晚,能不能,”左莘实时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但话到嘴边,改成了:“我今晚能不能睡沙发?”
齐路清掀了掀眼皮,轻声反问:“为什么?我睡姿不好?我太占位置了?我影响到你了?”
灵魂提问。
左莘“哎呀”了一声,摇摇头,捏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她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曲起手指回苏岑的消息。
Estrella:【我改天和你们玩。】
Estrella:【最近有事,抽不开身。】
对方秒回。
岑岑:【好吧好吧。】
岑岑:【对了,你生日想怎么过?】
Estrella:【打一个通宵的麻将!】
……
阳台。
“祁总,您好。”齐路清把手肘搭在阳台的栏杆上,声音透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礼貌和分寸感。
电话那头的男人“嗯”了声,自始至终秉持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的人明天下午到北禾市,你有需求可以和他提。”
“好,”顿了两秒,齐路清补了一句:“多谢祁总的信任。”
“你父亲那边,不用担心,我并无合作意向。”男人的声线清润,说话时语速不急不缓,却莫名带有一种压迫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齐路清勾了勾唇,无声笑了下,他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
“好。”他应了一声,眸子里不自觉透出了几分自信。
电话挂断了以后,齐路清折回了客厅,视线理所当然落在了浴室的人影上。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靠,这不妥妥的狐狸精!”
“啊?你说齐路清吗?”
“他和你新老公的外骚内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