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澜望着燕继缙的背影,叹了口气,对一旁的燕姝芩道:“妹妹,你没觉得堂兄有些可怜嘛,他母亲死了,是个孤儿……”
此话,如同晨风中的露珠,轻轻滴落,却激起了燕姝芩心头的涟漪。
燕姝芩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缓缓开口:“哥哥,我知道你心善,但堂兄他……他自从母亲过世后,似乎性情大变,我们该如何是好?”
燕沧澜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深沉,他深知燕继缙的变化并非一日之寒,这其中的苦楚,只怕不是外人能够轻易理解的。
他轻轻地拍了拍燕姝芩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妹妹,我们作为家人,应当给予他更多的关怀与理解。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
就在这时,燕继缙突然回过头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他快步走回到两人的面前,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你们是不是在议论我?”他的声音虽低,但在静寂的忠勇侯府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燕沧澜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燕继缙的肩膀,温柔地道:“堂兄,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我只是觉得,你最近似乎有些太过封闭自己了,我们担心你。”
燕继缙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眼中似乎有了一些变化。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
燕姝芩看着燕继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走上前去,轻轻地拉住了燕继缙的手,温柔地道:“堂兄,你知道吗?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燕继缙看着燕姝芩,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他很快又收回了手,淡淡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燕沧澜看着堂兄燕继缙那淡淡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叹息。
……
逯云荻刚回了忠勇侯府,就把孟掌柜请了过来,和他商量了一下租铺子的事情。
逯云荻坐在忠勇侯府的西厅中,轻抚着桌上的一只青瓷茶杯,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望向远方的天。孟掌柜被引进来时,微微一笑,挥手示意他坐下。
“孟掌柜,我这次请你来,是想商讨一下关于租铺子的事。”逯云荻声音平和,却透出一丝置疑的坚定。
孟掌柜拱手行礼,面上的表情显得既恭谨又有些紧张:“夫人,您吩咐的事情,小的自然不敢怠慢。不过,这铺子的事情,还请您详细指示。”
逯云荻微微点头,亲自为孟掌柜斟了一杯茶:“我听说,你管理的铺子生意十分红火,我想知道,这其中的诀窍是什么?”
孟掌柜微微一愣,没想到夫人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他思索片刻,回答道:“回夫人,小的认为,生意要想做得好,就要懂得抓住顾客的心。货物要齐全,服务要周到,价格要公道。再者,就是要紧跟市场的变化,及时调整经营策略。”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说得好。不过,我想租的铺子,位置特殊,位于忠勇侯府附近,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是否适合开设新的生意。”
孟掌柜沉思片刻,然后缓缓道:“夫人,这地段确实不错,人来人往,适合开设各种商铺。不过,小的觉得,如果要在这里开设新铺子,最好能结合忠勇侯府的特点,做一些与众不同的生意。”
逯云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哦?你有什么建议吗?”
孟掌柜露出一个谨慎的笑容:“夫人,依小的之见,不如开设一家书画店。忠勇侯府附近文人墨客众多,对书画的需求必定旺盛。而且,书画店不仅可以卖字画,还可以举办一些书画展览,吸引更多的文人雅士前来。”
逯云荻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