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给了郑秋白应有的一切。
现在叶长流死了,这样的郑秋白进入立人,只会落个跟上辈子一般名不正言不顺的处境。
尴尬。
——
叶聿风的生日挨上燕城春日里的第一场雨,这天阴冷的仿佛又回到了下雪的时候。
郑秋白坐上阿良接他的车时下意识去摸自己蜷起的膝盖。
掌心的温热透过衣衫传递,这折磨人的天气并没有带来他已经习惯的肌肉胀痛与身体各处的酸麻疲乏,他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郑爷忍不住轻轻舒了一口气,而后裹紧大衣,毫不犹豫地叫黑西装花衬衫敞着一半扣子已然入夏的阿良打高车内空调。
阿良透过后视镜瞄了眼小老板,羊绒大衣,高领毛衫,只露出巴掌大的白净脸蛋。
虽然今天是家宴,穿的不必太正式,但这穿的,也不要太慵懒随意吧?
而且,“老板,今儿不至于这么冷吧?”
郑秋白不为所动,“明明很冷。”他连手都不想从兜里拿出来。
车子行驶至叶宅,望着车窗外分外熟悉的建筑,郑秋白心里突突两下。
可能是因为上辈子死在这里,这辈子的郑爷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地儿和他相克。
不吉利。
果然,郑爷下车没走三步,耳后便传来一道嘹亮的喊声:“郑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