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事儿还没完。”
果然,老陈就是小肚鸡肠,不就是嘴瓢骂了一句,记这么久。
“哥,我错了行不?
都跟您说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您看我哪一次不是对您毕恭毕敬的,就是一时激动说错话而已,干嘛记仇到现在。”
奈何陈书记脑路清奇,说道:
“怎么,在梦里就可以让我叫你爹。
你再说说,梦里还想对我做什么?”
苏醒心塞,想让你当“孙子”行不?
他敢说吗?
他能说吗?
不敢!不能!
“苏醒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
到京市以后,半个月给我写一篇思想汇报。
直到你的思想正确,脑子不被各种奇怪的东西占据为止。”
苏醒跟吃了翔一样憋屈,老陈是魔鬼吗?
半个月一篇思想汇报,凭啥呀?
他不写!
“京市是我的地盘,要是没收到你的思想汇报,等着被收拾吧。
这是给你写思想汇报专用的钢笔,好好反省你的问题。”
说着,塞给苏醒一个盒子。
苏醒不情不愿地接下,打开一看,眼睛瞪得老大,竟然是“派克”。
“你没拿错吧,这可是‘派克’,一百多一支。”
陈书记嘴角微微上扬,不在意地让他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