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担心有一天会被拐卖,非要让我给他用药水纹一束梅花,好当做标记。”
百里闻从后方赶来,他仍旧爱穿白衣,只是袖子上沾了些红色的痕迹。
“药水是特制的,有些刺激,需得养上几日,痛感才能消除。”
刘长老嘴巴张的更大了。
他指了指脸红的充血的金无风,又指了指满脸淡色的百里闻:“阿闻啊,无风他小,胡闹,你怎么也陪着他一块闹?”
百里闻拧眉:“是他自己非要纹的,还为此绝食了三日。”
他这次回来顺应师父的要求多待了几日,谁承想他一来,金无风就开始作妖。
刘长老扶额。
谷主收的都是些什么极品,一个赛一个的离谱儿。
“师兄,你快别说了,给我留点脸。”
金无风想哭。
他是得了什么癔症,才会想不开了要去纹花。
颜辞旁听半天,得到了一条结论:“被拐卖走的,都是不能穿裤子的吗?”
“还是说,在看到自己的家人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裤子给脱下来?”
金无风:“……你少说点吧你!”
气死了气死了。
他小时候为什么会头脑一热,把这么个玩意儿给捡回来。
捡回来也就算了,不爱讲话的时候就气人,现在爱讲话了,一天能给他气死三回,回回理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