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颜辞说了什么,红书媛完全听不进去。
她还在张牙舞爪的的咆哮,犹如对面坐着的人,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而是一个罪障。
“你个人畜不如的孽子,他可是你父皇啊,你怎么能忍心下的去手!”
红书媛声声泣血,心头之重没了,她怎能不怨。
颜辞捂住自己惨遭折磨的耳朵,有时候她也很担心,自己年纪轻轻的就会聋掉。
被吵的。
小网子也往后急退两步,音色都比往常尖了不少:“殿下,她这不是疯了吧,奴才看着像是撞了邪。”
嘞个乖乖,也忒吓人了。
要不是他胆子大,这会儿估计裤子早就湿得透彻。
“本宫瞧着也像是。”
颜辞深感认同。
红书媛叫喊了有许久,嗓子都给哑了去。
她疯癫的动作突然一顿,弯腰呕出了一条形状怪异的虫来。
这东西瘫软在地毯上抽搐几下,身子一歪,没了动静。
也就在它脱离身体的刹那,红书媛的脑袋里迸发出了一股刀削斧凿般的疼痛。
有什么东西化作了碎片,不断的从空白的地方填补进去。
丝丝缕缕的聚拢作一团,拼凑出一个又一个陌生且熟悉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