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为何要进入猎围之中,殿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沈谋的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列举着线索。
其中细腻到用了线条来划分引领,每一条都带着绝对的探知力。
“更何况,皇上遇刺之后,除了调查的四位官员之外,就只有殿下一人可自由进入猎围。”
“当时我等确信是仔细搜寻过现场的,并无刘大人后来发现的令牌。”
“是谁能有那个权限进入场中,又是谁能够封了众多看守的嘴,将那牌子悄无声息的放到树洞里头?”
沈谋每说一句,眼底的坚定就更清晰一分。
小网子:“……”
沈大人,您还是太年轻了啊!
颜辞翻阅过那些纸页,将其放到了旁边的案上:“照沈大人这样分析,为何不去质疑刘大人?”
“毕竟,那个牌子,可是刘大人发现的,沈大人怎知,这一切不是刘大人受令于人,自导自演出来的呢?”
沈谋不认可她的质问。
“首先,刘大人虽是忠诚于前武相,但他更尊敬同僚,不可能会为了替前武相推脱,而陷害窦大人。”
“其次,当日我等共同觐见,请求皇上开恩,是一字并肩王在旁危言,让皇上下了命令,彻审窦岳章。”
“最后,窦大人留下的判词中,点名了拥护一字并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