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聚财的视线被阻隔,他只能抓着长垣发难。
“……瞅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殿下心慈手软的,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会给奚公子下毒?”
长垣对他非常之鄙夷。
没脑子的蠢东西,那是皇上御赐的补品,金贵着呢!
聚财跟他鸡同鸭讲。
东宫里的人大约都没受过什么教育,用起词汇来一个比一个离谱。
他不和没念过学的白痴计较。
唯有钱来被驴踢过的脑子灵光,几乎是秒懂。
嘿嘿(?′ω`?)
那碗里约摸是盛了宝贝。
主上好福气啊!
奚挽玉很听话。
他完全依照着颜辞的意思,将自己洗的喷香。
她进来时,他正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整个人犹如一只猫儿,懒散中又带着不屑。
“挽玉。”
颜辞在外面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地面上。
屋内烧了炉子,这会儿热着呢,用不着担心会着凉。
也就只有她会感到冷了,奚挽玉被热到只穿了件夏季的里衣,领口还不愿束好,松松垮垮的散着。
听到动静,伏在榻上的人慢慢转了眸子过来,摇曳出一股说不上来的风情。
“殿下的热闹,看得倒是快。”
奚挽玉从垫子中坐起,背后靠过来一副冰冷的躯体。